“事情是如許的。小老兒當時看上神鬱鬱寡歡的，整天沉悶著一言不發，怕他憋出病來，便發起帶他出去玩。當時恰逢上元佳節，內裡非常熱烈，就連天子也出宮來了。”

我看勢頭不對，從速打住他的話頭：“你給我憋歸去！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又不是個小女人，哭哭啼啼像甚麼模樣。另有，你彆想藉機岔開話題。誠懇奉告我，你是如何找到慕淮葉的？”

“小老兒隻是不解，不知上仙為何將小老兒肉身變成石頭。”

老頭兒點頭：“小老兒笨拙，還請上仙指導。”目光樸拙，不像是耍甚麼心眼兒。

“說！”

老頭兒忙道：“上仙請說，如果小老兒曉得的，必然詳確奉告上仙。”

“上仙莫活力，小老兒這就照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