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睡下了嗎?”我不敢信賴的自語道。
“哈哈哈哈哈……”一陣嬉笑聲。
“回稟將軍,下起夜雨了。”有兵士回道。
我屁股上五十天棍打下的傷痛始終存在的,隻是在太上老兒塞了我一把藥丸後似有所減緩,此時傷痛倒是更加湧了上來。
我受不住難受,下認識的咬緊牙關。凡人北華神君不知何時走到我麵前,我回過神時他正抬手欲伸向我。
賬簾門翻開一角,營帳內昏黃的火光亮光遺漏出來,籠在凡人北華神君身上,朦昏黃朧,似真似幻。
這變成凡人的北華神君也忒謹慎眼兒了,不就是砸破了他一頂營帳嗎?不就是一個不謹慎砸到他身上了嗎?那也不是我樂意的,我也是受害人啊。
短促的雨點子已經便變成了滂湃暴雨,我被兵士們抬頭躺著抬進營帳內時已經滿身濕透,麵如水洗。
守在營帳門口的兩個兵士倉猝進上前,一個靠旁打起賬簾,一個垂首在凡人北華神君麵前。
我怕惹了他,便不敢再多言,閉上嘴巴。
我一聽到“棍”字,想起我不久前在九霄殿挨下的五十天棍,頓時感到屁股火辣辣的疼。
我與凡人北華神君相視無言,營帳裡的氛圍詭異,溫馨,營帳外的氛圍倒是熱烈的很。
我內心猛的一緊。不是又想到甚麼新體例來折磨我吧。
凡人北華神君卻隻是拿掉了塞在我嘴巴裡的棉布,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便轉成分開了。
我被那緊跟著我不放的目光看的陣陣心虛,直冒盜汗。
“內裡甚麼聲音?”
“怕甚麼,將軍哪次留妖精在身邊出過事兒。放心吧,將軍內心自有分寸。”
豆大的雨滴子落在我臉上時我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方纔來的不止風神,另有雨神。
“喂……”我試圖喚來了一聲,冇反應。
“溫馨!閉嘴!”臥榻上的凡人北華神君不耐煩道,翻了個身,背向我躺著。
“神君?”我再喚了一聲,還是冇有反應。
凡人北華神君支臂坐在臥榻上,視野自我被抬入營帳起便一向冇用分開過我。
外頭兵士低聲群情的話時不時的跳出我的腦海,我猜疑著一件事,不知不覺中也去見了周公。
三五個兵士得令一起走上刑台,並未給我解綁,而是直接連著十字木樁將我抬了起來。
“唉――”我重重歎了口氣,垂下頭,任著越來越短促麋集的雨滴子在我頭頂肩頭肆意拍打。
我看不清凡人北華神君是個甚麼神采,隻感遭到他是在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