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回了觀裡，清玄打水過來供他梳洗。他洗臉的時候按例絞乾了毛巾給河蚌也擦了擦臉和手，河蚌在看她的腳，幸虧那絲鞋柔嫩，腳冇破皮，隻要點紅腫。

但不敢說出口。

清素悄悄點頭：“不是她。”

容塵子一走，清玄就送了吃食過來，河蚌扯著他撒嬌：“清玄，我想喝斑鳩冬菇湯！”

容塵子正同三名善信議論著李家集瘋狗吃人的事，冷不防清素出去稟道：“師父，內裡有人想要見您。”

回到清虛觀，已經是次日中午了，清玄領著諸小羽士在山下驅逐。有三個販子打扮的人在觀中已經等了容塵子兩日，現在傳聞他返來，也同在山下相迎。容塵子一邊上山一邊同他們酬酢，隨後又問及觀中近況，得知無恙方纔放了心。大河蚌是不大情願跟著走的，她走不了多久便腳疼。統統弟子都在場，又有客在，容塵子端著師父、知觀的架子，又不好抱她，隻遠遠走在前麵，也不管她。

這貨便有些不歡暢，嘴都翹得能夠掛一個油瓶了。容塵子轉頭看了幾次，不著陳跡地放慢腳步等她，但這貨腳疼的時候就用挪的，實在是跟不上。容塵子問及客人來意，右手卻悄悄折了個黃色紙符。

這河蚌還不滿，水淋淋地就往容塵子道袍上蹭：“格老子的，我哪有那麼臟！”

容塵子絞了毛巾將她擦乾：“呆會兒疇昔幫我看幾小我。”

他同清素出了偏院，清素也摸不著腦筋：“按理，那劉閣老也是個見過世麵的，不至於因為這事兒毒打女兒吧？”

容塵子挑眉：“屍首還在苦主家裡？狗呢？”

容塵子命清靈下山刺探劉家近況，再回到居室，方纔三名善信倒是不敢有涓滴不耐之色：“知觀，這事確切非常奇特，”三人中穿藍色綢衫的人是淩霞鎮隔壁李家集人，叫李居奇，家裡糧行，常日裡雖不算良善，但除了往上等米內裡摻中等米、往糯米內裡摻粘米、往新米內裡摻老米以外，也冇做過量大奸大惡的事。

容塵子內心還想著劉沁芳的事，聞言隻略略點頭：“屍首現在在那邊？”

作者有話要說：一度在趕《你開路，我保護》的番外，編編急著要編校，再加上一度頸椎，大夫說實在不能久坐。以是一度寫不了一會又要逛逛。挨隻嘴嘴，實在一度真的很儘力很儘力噠，挨隻嘴嘴，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