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一臉“你有福不會享啊”的神采,三夫人忍不住了:“他那根東西……必然很大吧……”
挨隻嘴嘴,破鈔了。
河蚌高低將她一打量,一臉“你這個笨伯”的神采:“那有甚麼對付不了的,他坐他的呀,我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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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人哪見過這般神通,皆是嘖嘖稱奇,明白這是要讓容知觀辨出真身了。
迦業眼中便暗了天氣,夜色漸濃,皓月中懸,池中綻放了六月粉荷:“好美的一池荷花。”
迦業今後退一步,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女施主有何見教?”
她搓動手,還在躊躇如何問得委宛一點,其他姬妾哪甘掉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何況若真讓這九姨太得了妙法,今後還不得夾著尾巴作人了?
河蚌昂首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劉閣老一張臉皮早已刀槍不入,也不覺尷尬。倒是十幾位劉家姨太太體貼的題目不一樣。劉老爺家的九姨過分來敬這河蚌一碗茶,河蚌不喝茶,將半盅玫瑰飲替著飲了。
下中午節,劉閣老正和容塵子談他新宅的地基風水的事,堪輿之術是容塵子的特長,迦業並不參與,隻在池邊望著那一池殘荷,也不知思考甚麼。
“是啊,”迦業輕聲反覆,“池水真清冷。”
隨後攜花退席,諸人均不知何故,正自猜疑間,隻見他手中芙蓉竟然出語道:“知觀法眼通天,貧僧獻醜了。”
九姨太抿著嘴兒笑,神采微紅:“我傳聞他們修道的……阿誰都特彆短長,是不是真的?”
她十三歲嫁給劉閣老,當時候劉閣老已經是將近五十的人了,想當然對結實的男人老是比較獵奇。大河蚌不明白,她歪著頭:“哪個呀?他很多處所都挺短長的呀。”
大河蚌往嘴裡塞杏花糕:“這另有假的?”
容塵子還未接話,那河蚌已經脆生生地開口了:“大和尚好冇事理,怎地如此鼓動我家知觀?”
說完她就以袖捂住了臉,河蚌往嘴裡塞著梅花香餅:“甚麼東西?”這貨自作聰明,“哦,你們說那根長長的、長著毛的東西啊!”她一指容塵子(手裡的拂塵),還忿忿不平,“說大也不大呀,不過可硬了!前次我不過撕了他一本書,他就用那東西打我!”她誇大地比來比去,“老子那麼厚的貝殼呀,都差點打裂了!”
但迦業對容塵子身邊這個河蚌仍然是冇有好感,筵宴將儘時也話裡有話地勸:“非論是信佛奉道,畢竟也是講究不生妄心、守靜內觀。知觀操行高潔貧僧素有耳聞,隻是色之一字,易生邪念。雖有得益法門,終也不宜過火。知觀也須思之、慎之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