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種藥材事兒呢。”
當時朱家兄弟不敵朱鶴,確是告饒來著。當然,朱家兄弟也有告饒勝利底牌,比方如果識相想順藤摸瓜,必定要留下他們兄弟性命來查證買凶首惡。朱家兄弟自發得底牌握,定能保全性命,卻不料識相直接讓朱鶴下了殺手。
待識相死裡求生翻出清心寧神靈符貼胸口時,他那顆澎湃彭湃、心率不同心臟纔算規複普通節拍,識相拾起袖子擦了擦額間盜汗,光榮撿回一命。再這麼失血下去可如何是好啊,識相都籌算著出去逮兩端小靈豬,做些豬血湯補補身子呢。
識相現有捆仙繩身,抓起各種初級靈獸是如虎添翼。再加上他習得銳炎訣,像之前識相不敢去弄了蜂蜜,現也不怕了。
識相縱使是泥人兒也有三分土性啊。何況,識相性子雖軟了些,那也是能屈能伸,並非就說他冇脾氣了。
識相道,“師兄既然不讓我喊,今後我不叫就是了。”
羅道和眼中添三分冷意,眉眼似結了一層薄冰,張嘴就是寒氣凜冽,“你不說我都忘了,水仙師叔收了你為徒,傳聞你外頭常對著族長亂喊爹呢。你娘是誰啊?我如何不熟諳呢?再說,我母親隻生了我一個,我也冇有同胞兄弟啊?你這爹喊得也忒親熱了吧。”
如此,識相一心三用,非常了得。
乃至識相對於控火術稍稍改進了一下,他現能夠直接從嘴裡噴出大火球來。前次林子裡發明瞭玉蜂窩,識相弄了一個返來,成百上千玉靈蜂前麵追著他冒死,識相回身就噴了個大火球,一下子燒死大半。體內火係靈力用光之前,識相總算抱了個玉蜂窩返來。
“那紅燒呢?”
這可真是屁話,做門徒不聽師父?莫非做師父要聽門徒?
“我記得慕仙夫人確是生了師兄一個,不過傳聞遠羅浮門羅道知師兄也叫族長父親呢?如何,莫非道知師兄與道和師兄乃同胞兄弟?”識相整了整衣領,他衣服隻是淺顯內門弟子青衣,天然不比羅道和一身錦衣華裳。不過輸人不輸陣,識相自以為勝有氣質,瞧著羅道和眼神愈冷,識相更加沉著,勾唇一笑道,“至於我師門事,道和師兄怕是不曉得,我這個就是很旺,既旺師門,又旺師父。現除了我,師門裡另有鶴師弟呢,待今後我再勸師父收他三五個弟子,亦駁詰事。如果道和師兄還是心心念念想拜我師父為師,看爹麵子上,我代師兄辦理此事如何?”
關頭是,你翻臉都不必然翻得過人家,故此,朱家兄弟性命毫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