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斐然大笑。
諸人聽目瞪口呆,鳳鴛忍不住問,“先生,既有此內幕,你如何不早說?”
第一九七章編神由來
文斐然嘲笑兩聲,“門派奧妙,不好外漏。”差開一句,文斐然寂然道,“我不大懂禪修修煉體例,但是,佛音寺悲苦大師修為高深莫測,遠勝於我們幾個金丹。好佛音寺弟子平常隻是外出傳經佈道,與其他門派鮮少有刀戈之爭。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大師安然了事。”
林央熟知識相脾氣,頓時笑出聲來。孔藍唇角微翹,文斐然脾氣隨興,擊掌讚道,“這倒是個好體例,朝廷日漸式危,東睿寧王日漸坐大,陛下氣度有限,此動靜傳出去,帝都定不會放過這等好機遇。”
識相正色道,“我亦是修士出身,不過,凡世是凡人天下。非論修士視凡人如何纖細,這都是究竟。任何修真門派想超出於凡世帝王之上,都是癡心妄圖!淩家不悅便不悅吧,他們若不識汲引,便是作死。”
“說到這事。”識相道,“我正想寫封信送去淩家討個說法。文兄之前做過狀元,文筆好,來,我說你寫,趁便幫我潤色潤色。”
“但是,我看來,情勢並非如此。”識相換了個落拓姿式,“當明天子昏饋是不消多說。依我看,他不但昏饋,加氣度侷促至極。不然,不會做出毒殺南安平王事。當初,他容不下南安平王,莫非現在就能容得下東睿寧王嗎?”
林央沉吟問,“這信,要如何寫呢?”
孔藍並不體味凡世修真界事,因而冷靜品茶罷了。
識相靈機一動,問,“莫不是赤炎山靈氣為人強奪,至使赤炎山靈氣不敷。”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識相併不否定,“天下,本就是有德者居之。哪代建國之君不是謀奪彆人天下呢?話說返來,天下,向來不是哪小我。”
“不過,話說返來,穆流年也姓穆,他父親南安平王,去帝都為天子賀壽,因所獻一對玉瓶不慎運送途中呈現裂紋,以大不敬之罪為天子毒殺,穆流年大怒之下起兵,乃至連個‘清君側、誅小人’名義都不肯打,可見穆流年恨朝廷恨到多麼程度。說來,天下四分,三分猶姓穆手裡。這或許是很多人以為穆家天子氣象猶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