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管事的內心現在在滴血,一顆靈藥啊,他張三一個小小的船工,要這靈藥有何用,難不成他還想著吃了以後能踏上修煉之途?
徐莽詳細扣問了那位表哥的住址,李四表示詳細位置不清楚,但是大抵是在城東的鹽米街一帶。
“不是不是,我如何能夠將這事奉告彆人。隻是畢竟要在河東城找人,找到人以後,對方如果不從,不免要費些手腕,我這店裡的伴計端菜打雜能夠,辦這些事確是不可的。想必徐老弟的那些部下,也冇法動用,冇有體例,我隻得找了一些幫手!”說到這裡,秦雙的話一頓。
“老弟多慮了,對方看在我的麵子上,容我們押後幾天交錢。我們拿到了那件東西,一回身,起碼是三百兩銀子以上。就算拿出五十兩,我們兩人一人還能分一百多兩。徐老弟,你一年給杜家賣力,累死累活,纔多少人為,有了這一百兩銀子,今後就算不想乾了,本身出來買家鋪子本身當老闆,也是輕而易舉的嘛!”
徐莽本身另有顧慮,但是畢竟還是抵擋不了這麼多銀子的引誘,垂下頭來,有些認命的問:“好吧,既然是秦哥安排的,我也無話可說,我們下一步如何辦?”
徐莽天然不會將這些動靜奉告杜管事,因為他下午已經跟柳家堆棧裡跟他乾係很好的一名秦掌櫃見麵,兩人商定,必然要弄到這枚靈藥,到手以後專賣,獲得的錢對半分。
“曉得了,杜管事!”徐莽心中一動,他約莫猜到了杜管事找張三是甚麼事。
“唉,真是明珠暗投啊!算了,既然他故意要走,我們也不消找了。徐莽,記著了,讓上麵的人封住嘴,船上的事,不要到處說!”杜管事惡狠狠的說。
還是阿誰李四說的,說張三前幾次跟船來的時候,到了河東,幾近都不住堆棧,傳聞張三有位表哥在河東城裡做買賣,他每次來河東城,都在他的表哥那邊住。
一向到統統的貨色都搬了下來,徐莽也來到了門前。
“部屬曉得了!”瞥見杜管事幾近是輕飄飄的放過此時,徐莽的心頭不由一熱。
冇錯,張三確切下船的,但是徐莽顛末一下午的查證,還真給他找到一個線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