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會煉丹,以是隻能開一個藥方,師兄臨時服用,看結果如何。”李亦菲說罷,從文宮中拿出紙和筆,邊寫邊道:“冰銀草,水靈子……”
當然,這三種測驗是慢慢遞進的,過了郡試才氣插手州試,過了州試才氣插手殿試。
“你們也不必過分懊喪。”宮索開朗一笑,又道:“除了比試,另有多種體例能夠獲得積分,比如幫手導師事情、外出完成任務、寫出好的文章等,隻要肯儘力,將來總榜前十定有你們的一席之地!”
秦墨悄悄將李亦菲所說的話記下,同時又對後者的賅博學問萬分敬佩。
然後,宮索看向李亦菲,“你身為女兒身,卻有如此天賦,恐怕過不了幾年就能成為下一個柳惜月!”
作為第一次來會文酒樓的重生,秦墨四人也足以高傲了,畢竟有的重生四年以後都難以見到三樓的氣象。
“我叫宮索。”褐袍男人持續說道。
酒過三巡,秦墨四人與宮索也更加熟諳了幾分。
樓中心擺著一盆盆栽,讓秦墨驚奇的是,那盛放植物的花盆比平常的花盆大出十倍不止,內裡的植物更是有三米之高,樹乾翠綠,枝葉卻呈金黃之色,彷彿是一棵搖錢樹。
聽宮索這麼一說,秦墨大抵也就明白了。這墨香令就和錢莊發放的儲備卡一樣,內裡的積分就相稱於儲備卡裡的錢。每次比試都如同打賭一樣,需求拿出必然的積分下注,贏了就能獲得統統賭注。
“宮大哥,你說這墨香令有甚麼用?”秦墨取出金色的墨香令,在手中晃了晃,頗顯風趣。
秦墨三人都對醫學一竅不通,隻能在一旁充當吃瓜大眾。
“幾位請坐吧。”褐袍男人客氣道。
跟著褐袍男人,秦墨四人來到二樓,又徑直上了三樓。
“這類樹叫金煦木,餬口在西南雨林當中,極其貴重,冇想到能在此處見到它。”李亦菲悄悄地撫摩著樹乾,柔聲說道。
初度見麵,秦墨幾人天然也不能失禮,都紛繁先容了本身。
看著四人聰慧的神采,宮索點頭笑道:“你們才方纔進入墨香書院,第一個四年根基不成能進入前一百零八名,至於總榜前十,更是想都彆想!”
能夠是因為藥方的乾係,宮索顯得非常鎮靜,“既然上了三樓,就在此喝幾杯吧!”
“最起碼得上萬吧。”
“如此說來,也有幾分事理。”宮索點點頭,收起藥方,“我就先試一試,看看有無結果。”
秦墨等人一頭霧水,門生證能夠瞭解,但積分卡又是甚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