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特彆的人。
“感謝前……前輩援救。”
“冰火酒乃是我家老頭所釀,自是好酒,此處也是他年青時所留,我常來此喝酒,不問修煉事,隻談風月情!”
“恩,是啊,慾望,厥後我想,確是如此啊,慾望不就是統統痛苦的本源麼?”
流觴曲水!當真好興趣!
這確是誇獎。
“嗯?天陽,你有甚麼觀點,從速說來看看,千萬彆藏著,如果是打臉的也說出來,能被知己打臉,那我歡暢還來不及。”
“慾望或許是統統痛苦的本源,但如果你連慾望都冇有,那你曉得甚麼是痛苦?”
“……如果不爭不鬥,力量何來?無有力量,何談法則?法則不破,哪來自在?”
人生於世,所求的,不過是能隨心所欲,但常常也曾陷入迷局,到最後,你不曉得你隨的是心?還是求得所欲?所能做的,不過是從肇端,而複往終,結局還是一樣。
“是餬口,還是風俗了的宿命?”
李無言稱心大笑,看著林天陽,劍眉一揚,道:“這個時候,是不是該擁抱一下,以見知己?”
李無言乾笑了幾聲,又說回了方纔的話題:“另有啊,這一起行來,我也常常在想,爭鬥何來?”
“……”
“不過說回曆練,我花了十年人間,一起行來,過死地、曆瀚海、踏佛國、入葬土,所見所聞總結起來,不過就是三種人,”
……
“也在曆練?”
“無妨,能夠直呼我名,李無言,稱呼我無言便可。”
“轟~”
林天陽一愣,這才重視到兩人之間,竟然還流淌條小河道,不過尺寬,河水清澈,緩緩流過,河道橫貫了全部山顛。
在他的印象中,像青年如許的少年天驕,應當是眼高於頂的,對於他們如許的、近乎凡塵之人,是看不上眼的,就像那柳乾明一樣,但是,他為甚麼那麼特彆,將目光看向“塵凡”?
“為了擺脫宿命,必先走進宿命。”
“來,持續喝酒,明天真是痛快!”
“哈哈,連禿驢也不如……”
“嗬,這不就是修行者的餬口麼?”
林天陽聞言哭笑不得,這傢夥真是個很特彆的人,這類話也說的出來,當即笑著反問道:
“哦?另一個是誰?”
霹雷巨響過後,林天陽隻見到滾滾劍光滿盈六合,白茫茫的一片,其他的再也看不見了,耳邊還仍然反響著那豪放、蕭灑的歌聲。
“三種人?哪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