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哥...等等我們啊!”
萬般無法之下,杜遠林苦著臉,竭力和鄧憶膠葛著。並使出了不求傷敵,隻求自保的王八戰術。
“那鄧某便不客氣了。”言罷,鄧憶從頓時一躍而起,向杜遠林攻去。
哼!鄧憶心中嘲笑。怡然不懼的迎上,這一次他連棉雲疊嶂都懶得用,直接用雲龍探抓硬撼。
膽氣儘散的杜遠林,再也不敢持續與鄧憶較量。他倉猝將刀一震,然後不待鄧憶反應,便自抽身而退。
杜遠林想罷戰,鄧憶卻不歡暢了。好不輕易奉上來的敵手,如何能就此放過。必須打夠了才行。
巨浪拍礁,取礁石於巨浪當中巋然不動之意,乃守式。刀勢厚重堅固,任由撥雲見日如何打擊,都不能破開其涓滴。
麵對震開本身的手,卻又向手襲來的刀光,鄧憶眼中無波無瀾。他悄悄一握,掌中湧出層層柔勁,倒是棉雲疊嶂的力量。
一招無功,鄧憶刹時倒轉,頭下腳上。風捲殘雲化作深淵巨口,要將杜遠林吸攝此中。
杜遠林戰役經曆極其豐富,刀光再次一偏,劃開鄧憶的偏轉之力,又向他中門而去。
撥雲見日,覆蓋了杜遠林滿身關鍵。在中間的人看來,鄧憶這一式進犯可謂雲淡風輕,彷彿冇有甚麼能力可言。
“指教不敢當,鄧少俠先請。”杜遠林越眾而出,並擺出了架式。
看著肝火沖沖的杜遠林,陸榮昭隻能在內心再次哀歎不已。這時候,他也不敢在杜遠林麵前多說。不然,連他本身都會遭殃。
“唉!還功德先留了個心眼,冇將此子獲咎死,不然此次可就真傷害了。說不定就鬨了個被滅門的慘禍!也不曉得這是哪家培養出來的天賦。表裡雙修不說,年紀悄悄就到瞭如此深厚的境地。”看著遠去的鄧憶等人,杜遠林擦了擦盜汗,心不足悸的說道。
打?先不說本身是不是人家敵手,就算真能打得過,那能使出儘力嗎?萬一傷了人家如何辦?然後蹦出個聖地來,將他們臨海幫分分鐘殺個雞犬不留如何辦?何況!何況本身彷彿真不是人家的敵手!
杜遠林再次心驚,這貨當真是膽小妄為,竟然還敢徒手抓他的大刀。對此,他不由有些怒上心來。當即再次發揮海濤泛動,將鄧憶的手震開。
驚濤拍岸,杜遠林長刀一震,借風捲殘雲吸攝之勢,如驚濤般湧向鄧憶中門。
獨特的震力如凶濤泛動開來,刹時震開鄧憶的雙手,然後敏捷突進,彷彿要劃開他的胸膛。
不過杜遠林經曆老練,豈會冇推測這類環境?掌力剛儘,他便刹時握掌成拳,再次鼓勵一股強力的拳勁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