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嘲笑,看沐之遙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堆渣滓,就她如許的貨品她一隻手便能夠處理。
“我的臉,我的臉,天啊。”
又是兩鞭子下去,蘇嬤嬤疼的在地上打滾,癡肥的身子狼狽不堪。
“這沐府,甚麼時候輪到一個主子口出不遜了?”
那刀隻是一把淺顯的刀,現在握在沐之遙的手中,刀身披髮著淡淡的橙色光芒。
“你這個廢料,你竟敢打我。”
沐之遙完整憤怒,她一把抽過中間一個侍衛的刀,雙目陰狠的盯著沐雲楚,對著她的臉就砍了過來。
―――啪啪啪。
“啊啊啊……!”
――啪啪。
說著伸脫手就去抓雲楚,可雲楚是誰?早就在那等著,瞥見沐之遙過來的那一刻,鞭子毫不包涵的對著她的臉就揮了上去。
啪的一聲,沐之遙的左邊臉頰當即皮開肉綻,一片血肉恍惚。
她蹭的一下從藤椅上站起來,瞋目圓睜的瞪著雲楚,“廢料,你給我停止。”
雲楚麵無神采,可渾身高低透出的煞氣讓人退避三舍。
這淺顯鞭子抽人,就算抽的再短長,也不過就是青紫紅腫,哪有皮開肉綻的,可怪就怪在經驗沐楓的這鞭子上充滿了倒刺,揮在身上可不就是皮開肉綻?
男人一身黑衣蟒袍,袖口繡著金色絲線,腰間藍玉腰帶,佩著香囊玉佩,一雙冷目,狹長通俗,像是古時墨玉,披髮著崇高與威儀,此人不是太子祁湛又是誰呢?
這個廢料,竟敢打她,該死,現在她就要讓沐雲楚曉得獲咎她的了局。
沐之遙雙目充血,看向雲楚的目光隻恨不得將她淩遲正法。
“我殺了你。”
而站在他身邊的女子鮮明就是沐小巧,一襲白衣繡藍梅,腰間是淺藍係的腰帶,勾畫出纖纖細腰,嬌美的臉上還是帶著屬於她的孤傲,她雙手環胸的看著天井中的一幕,嘴角模糊勾著,像是再看一場戲。
這滋味沐之遙但是受了。
明天,她不但抵擋了,並且還敢打她,她竟然被一個廢料打了。
“我打的就是你。”
天井外,兩人並肩而立,他們站在那邊已經有一會兒,大抵是從蘇嬤嬤捱揍的那一刻就呈現在那邊了。
又是毫不包涵的三鞭子下去,蘇嬤嬤一邊打滾,一邊大喊,求救的目光看向沐之遙,聽到蘇嬤嬤喊她,沐之遙才從震驚中回神。
沐之遙捂著她的臉,黏稠的鮮血順著臉頰往外流,劇痛傳來,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缺。
“啊啊。二蜜斯救我。”
也的確就是在看戲,這個沐雲楚從小就是個廢料,她看這個三妹就如同在看一個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