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玄傷在右胸處,握劍的手又恰好是右手,怪不得會將傷口扯破成如許。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囉嗦了,不過他也越來越喜好她了。
不管是清冷的她,還是囉嗦的她,亦或是有著多重身份的她,他都已經離不開了。
俄然,他又看向了雲落放在一邊的藥箱,看似隨便地問道:“你給我塗的是甚麼藥啊,涼涼的好舒暢呢。”
“誰擔憂你了!”雲落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帶著無法的笑意。
“嗯,曉得了。”南逸玄點點頭,本來緊皺的眉頭伸展了開來,咧嘴笑道:“我今後不會再讓你擔憂了。”
“嗯嗯,我必然會好好庇護本身的。”南逸玄笑著點頭,卻在心中加上一句,“也會庇護你的。”
這一次,雲落冇有任何的矜持,直接解開了他的衣衫,當她翻開血跡斑斑的紗布,看到那傷口竟是完整被扯破了,血不竭地排泄來,比之明天還要嚴峻很多。
南逸玄會受傷這件事必定不會簡樸,他這麼一個冇心冇肺的純真之人,竟然都不肯意跟本身說受傷的啟事,並且連他的父皇都不知,他到底是如何受傷的呢?
許是冇推測她會膽小的說天子是狗屁,南逸玄較著愣了愣,但隨即頭垂得更低了,“他……他不曉得我受傷的……”
畢竟皇宮裡的事情過分於龐大,不是她一個當代人所能瞭解的。
這一夜,南逸玄還是被趕到了軟塌上睡覺。
天剛矇矇亮,南逸玄就醒來了,看著懷中還是熟睡著的雲落,他寵溺地笑了笑,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晨安之吻。
另有據他所知,這藥除了他和雪離以外,隻要彆的兩小我有,而那兩人彆離在風家和雨家。
“你到底是如何回事?叫你要重視的,如何就這麼不謹慎呢?”雲落心中微微一痛,一邊抱怨著,一邊將他拉到了桌前坐下,然後回身去取藥箱。
雲落看到了這行眼淚,部下的行動一頓,卻見他吸了吸鼻子,然後皺著眉頭道:“但是,但是傷口真的好痛啊,嗚嗚嗚……”
“哦。”南逸玄應了一聲,微微瞥了一眼雲落的側臉,眸中的笑意更濃。
隻是剛走出房門,他就感遭到了一絲詭異的氣味,猛地轉頭朝著氣味的來源地看去……
另有六天就是她十五歲的生日了,而再有五天的時候這封印便能完整消弭,這就當是他送給她的生日和及笄禮品吧。
這藥的確是上好的呢,因為這是幻影閣的禦用神醫特製出來的,他那邊另有好幾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