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肖楠發不出聲音來，圍觀的人卻替他驚撥出聲。

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們兄妹的設法竟然到一起去了。

這都甚麼跟甚麼嘛。

“你們說她方纔如果對準的是他的小兄弟，這會兒會不會早就雞飛蛋打了？”

這一刻，他甘願這支箭直接插在他的心臟之上，與其遭到這麼不堪的屈辱，他還不如去死。

他們跟孟肖楠又冇甚麼深仇大恨，也冇有皇上這麼大的後盾，即便平時再看他不爽，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頭啊。

這五公主……

並且據他所知，這位五公主跟南逸玄的乾係並不好，跟雲子昂更是乾係敵對，這時候她來湊甚麼熱烈？

“是呢，是呢，這技術比四皇子但是短長多了，竟然直接射中那麼小的目標，這真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人痛苦呢。”

這麼短長？

看出了她的方向，孟肖楠的一雙眼都瞪直了。

敢情這傻子皇子要射的是那張紙上的紅色靶心啊？

他嚷嚷著，直接將手中的弓朝著地上一扔，回身回到了雲落的身邊。

南逸玄也就罷了，但是這位姑奶奶，他可不記得甚麼時候獲咎過她啊？

她為甚麼要這麼做，莫非是因為雨菲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