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這算計的笑,不要有效在他身上的一天。
說著,她的視野落在了南逸玄的腳上,擔憂隧道:“不過你的腳還撐得住嗎?”
“秦教員……”
他的聲音清潤如風,眼神和順如水,但是熟諳他的人卻不會忽視此中的滑頭之光。
真是太險了,幸虧她在看到秦寬平進入山洞的時候,判定躲到了這裡,不然按著之前的間隔,他就能感到到那些徽章了。
眼看著六人垂垂遠去,雲落眉頭緊皺,看來她以後要收斂一點了,起碼不能再偷除了徽章以外的東西了。
頓了頓,他又道:“你們統統參賽門生的徽章上都被施了感到邪術,隻要徽章還在身上,或者是在周身五米以內,我們導師就能感到到。你們的徽章喪失時間已經超越了三個時候,以是你們已經被淘汰了。”
早就醒來的雨瞳正懶懶地靠在樹枝上,勾唇道:“是啊,也不曉得玄和子昂的戰績如何?”
固然間隔這麼遠,秦寬平的話她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一邊走,一邊在想著這三人的徽章必定早就被搶了,亦或者乾脆被人剝光了衣服倒掛在樹上。
誰叫他們平時那麼顯擺,戀慕妒忌恨的人必定不在少數,他們又如何能夠錯過這個能夠群毆的機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