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寧夕無所謂地笑笑,指著比來一個男人胸膛,說:“那是我最喜好的一蒔花,叫狗尾巴草。生在野地裡,紫色的很標緻。”
“這是甚麼?”
“先把那二位女人放下來。”
“我在等人來呢。”
絕望地看著男人,把他重新打量到腳,俄然大眼睛定在某個小小凸起的處所。
“主子,這東西要放在那裡?”
木寧夕漫不經心腸解釋,說完伸手戳戳男人胸上的皇冠,說:“這下子你們身上有消弭不掉標記,想逃竄就難啦。”
“咦?莫非這位五王子是他的孩子?”
“主子,將軍來了。”
“你的這個呢,是皇冠。”
“這位大哥,你說繞口令啊!”
“阿誰是綠豆娃。”
“你要對我們酷刑鞭撻嗎?”
木寧夕點頭晃腦,嘚瑟地扭扭屁股,說:“你活力也冇用啊。快選吧,不然本女人的耐煩冇了,刻苦頭的必然是你啊。”
男人扭臉不看她。
門邊的男人始終冷戾的眸子盯著用匕首鋒利的尖頭在男人胸膛上“作畫”的醜女。
“另有阿誰……KT貓。你發明瞭嗎?它冇有嘴巴。哈哈哈哈……”
“放在中間的位置。”
“你在想甚麼?”
木寧夕一句笑言,頓時全場呆怔。連安陽長公和蒙麵女都呆若木雞地看著她,乃至那些粗男人們更是驚奇的下巴都掉了。
博古延呢?當然是萬分光榮,他把令牌放在最前麵,以是保住了令牌前麵的“阿誰啥”。
拿男人的優良布料的長袍擦去匕首上的血漬,醜女拉來一把凳子坐下,蹺起二郎腿兒,手指戳戳男人不如何威武的胸膛。
“放心,你的鳥冇飛走。”
木寧夕驚奇,當即惹來粗男人的唾罵。
“早就曉得你會來。”
“你胡說,大王兄與我乃是一母同胞兄弟,他怎會害我!”
“我們籌議好啦。”木寧夕不在乎地擺擺手,說:“讓我先過來玩玩,等玩夠了再告訴他們過來清算殘局。”
的確很大。占了半張臉,這猴子和你有仇嗎?畫成和你一樣醜。
話落,刀起,刀落……
“令牌?”
“那是釘板嗎?”
粗暴男人們七嘴八舌地號令著,恨不得規複體力,把這醜女扒光衣裙、綁到內裡去遊街。再大卸八塊丟到山裡喂野獸。
唉,看著本身最賞識的部下因為一件肚兜,一世賢明儘毀。他真是悔不當初,早就曉得出門前應當提示他們不要把有標記性的東西戴在身上。
蒙麵女悠哉地靠著門柱子,斜睨著男人,嘲笑:“隻要你是個傻子,被你的大王兄當作箭靶騙來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