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年老,她已經長大了,畢竟要分開我的。倘或跟著一個心善的主子,老奴也就放心啦。”管家誠懇實意地拜托,說:“請公主不要嫌棄老奴這粗笨的孫女,讓她為主子儘忠。”
鬼一閃出,從管家手裡接過翎箭,交到司徒天逍手裡。
“風趣的打算嗎?說出來聽聽。”
“將軍,出事了。”
鬼一閃離。
“你能拿來給我看看嗎?”
“公主。”管家俄然上前對她深深鞠躬,說:“倘若公主不嫌棄,收了我這孫女在身邊奉侍吧。”
“來人,過來幫手。”
木寧夕已經煩躁得坐不住了,像八爪魚似的撕扯著身上的紅線。扯著喉嚨對著園子裡掩嘴偷笑的婢女們痛罵:“這群冇知己的臭丫頭,昨早晨白吃我的甜棗子,現在連把剪刀都不曉得拿過來。”
木寧夕捧著小令牌細心翻看,指著中心的一個小小“令”字,說:“這是北契筆墨嗎?”
“是。”
“做兩件大紅的,結婚時候穿。”
冇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司徒天逍不知從那裡變出一塊拇指大小的令牌。
“對對對,就是它。”
揉揉烏黑的小腦袋,單臂摟住小蠻腰往肩上一扛,司徒天逍笑問:“想不想和我出去玩玩?”
扛著野丫頭往屋裡去,留下滿院子的人苦衷重重。將軍在朝廷裡是出了名的腹黑、心狠、不要臉。冇想到,扶柔公主乖張、惡劣、作死人不心疼的。
“彆嚇她們。”
“那如何行,她但是管家的心頭肉呢。”
“爺,那我先走啦。”
木寧夕趴到司徒天逍背上,伸脫手。掌心的小令牌與圖上的令牌如出一轍。
木寧夕俄然瞪大眼,抓住司徒天逍的胳膊詰問:“安陽姐姐和花花姐姐被抓走了,是嗎?”
吩附婢女去煮一杯棗湯來,司徒天逍伸手握住木寧夕的小手。四目相對,脈脈含情,羨煞中間清算絲線的婢女們。
“去找那些北契特工玩嗎?”
屋子裡嘰嘰咕咕一陣,終究傳出木寧夕奇特的笑聲作末端。院子裡世人皆雷得外焦裡嫩,一個個呆若木雞地望著屋門口。
“是。”
“你一根一根的理出來。”
鬼一現,帶來一張圖。
司徒天逍看出木寧夕的擔憂,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果斷地說:“有我在,彆怕。”
“真的?”木寧夕大眼睛冒光,抓住婢女的手腕,問:“你會繡梅花嗎?”
“寶寶喝水嗎?”
木寧夕累得雙手垂放在盤起的腿上,吐著舌頭,眨巴大眼睛不幸兮兮地對司徒天逍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