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長公主站在木寧夕身邊,同她一起望天空。此時,正有兩隻鳥在頭頂飛過,清脆的鳴叫、尋味戲。
“金盃玉盞,葡萄美酒,圍坐窗邊望月。皓月當空,舉杯小酌,姊妹依依難捨。”
芳若謝恩,回身時眼角偷瞄了一眼木寧夕。這一瞥固然長久,芳若眼中埋冇的殺意卻剛巧被木寧夕捕獲到。
素翠起家施禮,上前來挽扶芳若,笑言:“芳若姑姑冤枉我們啦。是長公主命我們在內裡守著的,你瞧瞧內裡正玩得歡暢呢。”
“體貼則亂。我該感謝姐姐的。”木寧夕一展笑容,暖和地安撫,“我固然未在宮中餬口過,但是多少曉得一些。安陽姐姐身為長公主,在宮裡也要多加謹慎。民氣隔肚皮,多防著些還是好的。”
安陽長公主順手摘下路邊的一朵花貼在木寧夕耳鬢,臉上笑容如花,嘴裡卻說著相反的話。
“他是長公主的細作?”木寧夕語態輕鬆,與安陽長公主手牽手,優哉遊哉地快步而行。
朝陽閣。
“我在宮裡冇有父皇母後的恩情不能隨便出宮。你在彆院住著,有事讓婢女們去找皇長兄,二皇兄。若他們也不在,你便到之前去的那家食肆找店掌櫃。”
“為何?你不怕她返來傷害你嗎?”
安陽長公主憂心忡忡,擔憂她走了以後,樂月瑤會返回彆院,持續傷害木寧夕。
宮婢素翠平聲道:“安陽長公主,扶柔公主,東門到了。”
“這手串子我盯了多日,本來果然有我的。”木寧夕高歡暢興地伸出白藕腕,由安陽長公主為她戴上,“感謝安陽姐姐。”
木寧夕藉機與安陽長公主道晚安,領著紅、紫、青三婢女回到曦馨園。少了樂月瑤的存在,木寧夕繃緊的精力終究放輕鬆,一夜睡得苦澀。
看著芳若挺直的背影,木寧夕唇角隱著淺淡的嘲笑。來日方長,這位老宮婢總有一日會暴露狐狸尾巴來。
“你還敢笑?”
“是啊,或許司徒哥哥另有籌算。”安陽長公主呆呆地自言自語,難堪地說:“這件事情還真要等他返來才氣籌議。唉,都是我太心急了。”
“那也不能冇個端方。”芳若說著,便聞聲閣房裡傳來安陽長公主的扣問。素翠答了,芳若便悄無聲地走出來,恭恭敬敬地施禮。
木寧夕抱著安陽長公主的胳膊撒嬌耍賴,看她還是閉目養神、不睬不睬。木寧夕嘿嘿偷笑,伸出小爪子,對籌辦楊柳腰側最柔嫩、最敏感的兩處……
“啊!你這搗蛋的壞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