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抬目看去,竟是皇太後駕到,由青竹扶著徐行而來。
安括幾次點頭,“是呢。朕的兒子們都很用心,並且不像北契國大王的兒子們整日想著爭王位。”
皇太後故作嚴厲的板起臉來,打量信陽侯忐忑不安的神情。見他額角浸出點點盜汗,眼神閃動,抿起的唇亦顫栗不安。
皇太後不等皇上回絕,說:“信陽侯提到一人,哀家正想著許配給楚王,哪知他竟說那閨女已有傾慕之人,還請哀家作主,成全那閨女。”
信陽侯笑道:“太後,臣弟的外孫女,列將軍的女兒列輕柔也到了適婚的年紀。她父母離得遠,故而從小一向養在臣弟的家中,視如孫女普通心疼。剋日臣弟想著,能與她年紀相稱的公子們,唯有司徒老將軍的大孫子司徒宕最為合適。”
信陽侯恭恭敬敬地下跪行大禮伸謝皇太後的恩典。
“太後,不知臣弟做錯了何事,惹太後不愉?”信陽侯摸索地問,察看皇太後的神采。
皇太後訕然,“幫你就是在幫哀家和琰王,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哀家能幫你完成的,必定會言之有行。”
“本來太後冇有活力。”信陽侯神情一鬆,不免笑了。
“信陽侯果然故意了,曉得太後最喜花草,特地命人從那麼遠的處所求得此花。”青竹在中間奉侍著,不忘為信陽侯美言幾句。
“太後,既然要諫言皇上賜婚,不如發起三個婚禮一起辦。”信陽侯又拋出一個來由。
“哦,如此還真是……緣分呢。”安括決計減輕“緣分”二字的語氣。
皇太後沉了沉心,說:“本日哀家來見皇上,有一件大喪事想與皇上籌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