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請狼後詳說。”
“急就急唄。他們還敢揍我不成。”
冇頭蒼蠅似的胡亂跑著,不知樹林裡有甚麼,竟然晃閒逛蕩。不是打了他們的臉,就是打在後腦勺上,另有幾個打在後背和胸口。
“你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要耳聽八方,仰仗聽力遁藏懸木的攻擊。就像黑夜中混亂的疆場,反應越敏捷越能脫手快,保住性命。”
“狼後,我明白了。”
紅線和青線佯裝焦心腸喊著,又忍不住被男人們歪七扭八的跑步姿勢逗得哈哈大笑。
“彆爬了。這林子裡不曉得設了多少是非不一的暗樁,我們還是謹慎一些吧。”
“嗯。我猜也是。”
木寧夕會心腸抿唇含笑,說:“不睬他。我們玩我們的。午膳後還要去找衛漠比試呢。”
“甚麼?”
傷了鼻子的男人對著樹林裡的火伴們大喊。
男人翻翻白眼,已經說不出話來。天底下能像狼後這般厚臉皮的女人,真是少見啊。
“狼後,你用心的吧,是不是?”傷了鼻子的男人勉強坐起來,用冷棉帕捂著紅腫的大鼻子,唔唔地說:“樹林裡有暗樁也該奉告我們一聲。另有,野狼群呢?冇有的吧。”
“狼後,真的要如許嗎?”紅線謙虛求證,無不擔憂地提示:“萬一把他們惹急了,如何辦?”
此時十個兵士昏昏欲睡,恰是身材倦怠、腦袋含混的時候。他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有人枕著胳膊,有人枕著石頭,有人平躺在地上,呼嚕聲幾近要淹冇草叢中的蟲鳴聲。
“等出去了,必然把設圈套的女人給打一頓。”
木寧夕嚴峻地搓搓手,說:“與仇敵比武,兩方罷戰療攝生息之時,很輕易降落警戒之心,為仇敵留出馬腳。當夜裡熟睡的時候,仇敵俄然攻打來,你們是不是要當即衝出去迎敵?”
“你們……一對一對的,像我們如許。”
“狼後,為何要如許?”捂著鼻子的男人鼓足勇氣。既然當了出頭鳥,他就捨命拚到底吧。
“甚麼?狼來了?”
“嗷!特乃的,莫非整棵樹都被吊著嗎?”
木寧夕命青線去把浸濕泉水的棉帕給四個兵士,讓他們冷敷一下紅腫的臉。
木寧夕葉兒眉一挑,傲傲地從馬車裡拿出銅碗,從地上撿起一根粗枝。爬到大石頭,居高臨下地打量熟諳的男人們。
木寧夕嘰哩呱啦的說一通,四個婢女一臉佩服的看著她。狼後不愧為魔女啊,想出來的餿主張果然分歧凡響。
“狼後,你是不是從天國爬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