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
木寧夕累極,大口喘著氣要坐在地上歇息。司徒天逍更快一步,將她橫抱入懷。兩條纖細手臂也順勢圈住他的脖子,小臉埋進他的頸側,在耳邊嬌喘著氣。
“你說抓到你,不但嫁給我,還給我親親。”司徒天逍貼著木寧夕柔嫩的耳垂,唇動間幾近含住那小小的柔嫩。
司徒天逍又好氣又好笑,遂追上去。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絕壁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比及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老子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位爺,你滿腹經綸都到那裡去了?。”
木寧夕跑得更歡,一會向東,一會向西,邊跑邊說:“來抓我呀,抓到就嫁你。來呀,來呀。”
木寧夕怕癢地縮縮脖子,說:“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君子一言’與我無關。”
“當然。”木寧夕笑盈盈迴應他,傲傲地自誇:“我天生麗質,美豔動聽。閉月羞花、花自愧,沉魚落雁、雁不歸。”
木寧夕在司徒天逍胸前抓了一把,當即蹦蹦跳跳入梅林中,一邊歡暢地跑著,一邊對著司徒天逍挑釁地招手:“來呀,來呀,快來抓我呀。”
男人大怒的嗓音如悶雷炸響,他現在內心有一頭野獸在吼怒。
司徒天逍凝睇身邊的她,肌膚賽雪,朱唇勝梅,黑髮如墨,不由感慨:“人比花嬌,笑容勝更紅花色。”
“寧兒,我抓到你了。”
木寧夕噘起小嘴,“抓到我,不但嫁給你,還給你親親。”
司徒天逍氣的咬牙,“你敢誆我。”
木寧夕抬開端,翻翻白眼,傲岸地辨白:“抓到就抓到唄,跟我有甚麼乾係。”
“木寧夕!”
石花鎮外,馬車俄然停下。
“玩皮。”
白雪紅花間,一黑一白玩耍著你追我趕、你抓我逃。
司徒天逍既滿足又無法,這媳婦追的真不輕易。
木寧夕暴露半顆頭癡迷看著驛道兩邊的梅林,抓著司徒天逍的手撒嬌,“爺,我們去賞識梅花,好不好。太陽還高高的呢,不急著歸去。”
“少夫人是誰?我不熟諳。嘻嘻。”
“駟馬難追。”
“要矜持些,少夫人。”
“君子一言。”
“你不怕被樂月瑤發明?”司徒天逍反問,行動極其共同,跟著木寧夕一同步上馬車。
“野丫頭。”
“公主,快披上大毛大氅,彆著涼。”紅線追上來為木寧夕穿好大氅,笑說:“等我們走時,我和彩兒去折幾枝歸去插瓶,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