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氏打動地摸摸木寧夕的頭,嗔怨道:“傻孩子,逍兒是誰?天下至尊狼王,這世上再冇有他辦不到的事情。奶奶信賴不管花老夫人提出甚麼樣的刁難,逍兒定會令她對勁。”
紅線淚濕了眼睛,衝動地站起來看向垂垂走來的兩個男人。
木寧夕偷笑,這老頑童真是敬愛。年紀一大把,還喜好湊熱烈。估計哪日她與司徒天逍因事反麵,吵架的時候,奶奶必然搖旗號令。
杭氏點點小巧的鼻尖,抓過她的手悄悄撫摩著,柔滑的小手如何看都是養尊處優的蜜斯,那裡曉得這些廚房的事情。
清麗的美顏,一雙燦爛敞亮的大眼睛始終定住在不遠處走來的男人的手上,阿誰承擔就是她能活命的東西。
杭氏探頭,喃喃唸叨:“拜叩扶柔公主。民婦乃北契國五王子門下副將之妻。一月前,夫命喪大王子之手,民婦亦被那歹人糟蹋。夫未亡之時,曾帶婆母、民婦及孩子逃離北契,意在投奔公主。大王子殘暴,婆母為奴,民婦輕易偷生,攜子逃出來。遵亡夫之遺言,投奔公主。願公主收留民婦母子,民婦甘心為奴,待今後為亡夫報仇。”
木寧夕默不出聲,先展開血漬的棉布,上麵歪歪扭扭地寫著十幾行字。
杭氏壓下心中的衝動,喉嚨裡收回的聲音都是沙啞的,她輕聲問:“可,帶返來了?”
“是。”紅線擔憂地說:“狼後,你要謹慎啊。”
“狼後,我們也跟著你一同去吧。”
“打鬥啦?”
意義明白,信是給司徒天逍看的,她冇資格看。
駱名流點頭,說:“花老夫人隨藥匣一併送來一封信。是寫給狼王的。”
杭氏看得津津有味,大聲問:“孫媳婦,老太婆要做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