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古響拿著狼牙串,饒有興趣地看向地上的殘兵。
副將看看一向默不出聲的博古延,心中忐忑,稟告道:“魔女命卑職轉話大王子,等她從狼山回南晉國時定要瞥見四千萬兩黃金,一兩都不能少。卑職問她憑甚麼向大王子索要這麼多的金子。”
博古延嘲笑:“不必在我這裡刺探甚麼。於我而言,她僅是有怨有仇的仇敵。”
“嗬嗬,大哥的話很動聽。可惜我再不肯信賴你了。”博古延丟下酒杯,站起來便要走。
“逃?天下之大皆為王土,除非他敢帶著家人投奔狼山,不然四國當中另有本王觸及不到的處所嗎。”博古響傲氣實足地大笑。他是北契國將來的大王,誰敢不平。
柯托揮手,抬單架的兩個兵士蹲下來扒去殘兵身上的甲冑。哀嚎之聲如沸騰的油鍋被倒入一桶冷水,聽得民氣慌意亂。
“大王子,求你放過我的老孃和妻兒吧。”副將額頭磕在地上咚咚咚的響,即便額頭被磕掉一塊皮肉也無所覺,還是用力地叩首、祈求。他的衣服被撕爛,暴露玫紅色的肚兜,與他臉上的紅腫之色一樣惹人重視。
少時,五王子博古延被請來,他一身素色長袍,很有南晉國之風采。同父同母的兄弟二人卻有著天壤之彆的麵貌,不由讓人迷惑。
“末將當即帶人去追。”柯托揮手,急步領著人分開。
“魔女要你帶話給本王,你如何稟告清楚就急著帶家人逃脫呢。”博古響陰陽怪氣的腔調讓副將一陣發寒。
博古響狂聲大笑,讚歎:“公然是瘋話。本王將來的運氣竟握在她的手裡。哈哈哈,她何德何能竟敢口出大言。”
北契國的百姓們躲在角落裡獵奇地張望,特彆瞥見幾個盔甲儘是泥濘的兵士,忍不住交頭接耳,紛繁群情。
副將拱手,道:“稟大王子,那魔女所說的一堆瘋話並不成信。故而卑職冇有打攪大王子的平靜。”
那兵士不敢遊移,道:“副將返來以後頓時趕去家中,恐怕現在早帶著父母妻兒逃命去了。”
“她在這裡?”博古延定定地看著博古響,思忖半晌,自嘲地笑了,說:“她不成能在這裡。”
“這話說的,不當你是親的,莫非要當老二,老三和老四是親的嗎。”博古響硬塞入五弟的手裡,一拍五弟的腦袋,笑罵:“莫非被人欺負傻了,親疏都分不清。”
博古響嘲笑,說:“肚兜不錯!本王隻是傳你來問些事情,與你的家人不相乾。等回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