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寧夕氣的白眼瞪她,拿過茶碗一口喝儘,往地上一丟,茶碗瞬時碎片飛濺,殘存的茶水潑撒在樂月瑤的裙襬。
壽王一向神采不好,負氣地放下筷子,單手執酒壺斟滿酒杯,一仰而儘。
楚王大笑,非常對勁地點頭晃腦,說:“也不知他從那裡尋到的一塊拇旨大小的令牌,又命匠人仿造出百餘塊來。”
三兄妹齊點頭,眼睜睜看著木寧夕被樂月瑤倔強拉扯著分開。
樂月瑤暗咬牙,就差一點點。真是可惜呀。
這表示二皇弟喜好木寧夕吧。固然冇有司徒天逍為木寧夕支出多,但他也在至心腸冷靜庇護著喜好的人。
“夢中死去是幸運的,總比疼死強多啦。”木寧夕反安撫她,笑說:“安陽姐姐,你不曉得。我之前死過一次,溺在水中的時候堵塞到心臟都是痛的。那才叫生不如死呢。”
“甚麼?那塊令牌是你從北契五王子身上偷來的?”楚王驚奇地張大嘴巴,不敢信賴地說:“北契五王子不就是……博古延?”
楚王歎道:“冇想到那塊小令牌,竟不測將北契國安插在貝州的探子全數引出來。不太短短五日,北契國的探子連根肅除啊。”
安陽長公主籌辦把貝州產生的事情說上三天三夜,可她的嘴巴才伸開,就聞聲高台下樂月瑤怒喝地怒斥小婢女的聲音。
“扶柔公主是西都國馳名的才女,詩賦、樂府無人能比。”樂月瑤含笑端起茶碗,說:“公主來喝碗茶,賦詩一首,或樂府一曲,如何?”
“哦,本來如此。”
固然揣摩不透木寧夕在曦馨園另有甚麼安排,但是壽王猜想必然是讓樂月瑤不舒暢的事情。
木寧夕話未說完,樂月瑤端起桌上的茶碗,幾近要塞到木寧夕的嘴巴裡,說:“話說多了口渴,扶柔公主還是多喝些茶水吧。”
樂月瑤笑容僵住,她閃著氤氳的眼睛不成置信地看向儒雅超脫的男人。此時男人的神情沉冷地嚇人。
“佩服!佩服!”壽王一樣感慨司徒天逍的手腕。一塊小令牌,真的那麼奇異嗎?
木寧夕與安陽長公主手拉手回到坐位,完整疏忽樂月瑤。
好久以後,安陽長公主耐不住性子,率先開口,說:“皇長兄,二皇兄,安陽能求求你們幫幫小寧兒嗎?”
獵奇心大發作,楚王恨不得快馬加鞭趕去貝州。
“是呀。”安陽長公主點頭,“就是他。”
“本郡主急著去找扶柔公主,你敢攔我?滾蛋!”
烏黑的夜空最後一顆流星雨拖著小小的尾巴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