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兒驚呆住。

“嗬嗬，印兒，你比玉珠和玉環年紀大嗎？”木寧夕獵奇地看著印兒，發明她實在品德還不錯。

“公主，這是印兒趁著樂月瑤搬回晚香園，偷來的令牌。”紅線捧到木寧夕麵前，轉頭看了眼站在身邊低垂著頭的小婢女印兒。

木寧夕瞭然一笑，能留在皇宮成為皇後的親信，親情是最不能要的。而西都皇後也不準予她有多餘的豪情。

“長公主，這是……誰說的胡話。”樂月瑤內心格登一下，冷得滿身血液都凝固似的，她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分辯。

“本來如此。”木寧夕恍然大悟，嗤笑道：“真是一人得道，雞犬昇天。玉珠的娘還活著嗎？”

“月瑤……月瑤不……不敢。”

“公主，玉環每隔旬日便會用這塊牌子到汴州城的一家胭脂鋪子去換來五顆藥丸。”印兒很小聲地說，恐怕被彆人聽去。

“奴婢叩見安陽長公主，長公主千歲金安。”玉環率先回神，蒲伏在地叩首。

“甚麼體例？”

“恥辱？”

玉環瞪著木寧夕，抿緊唇，悄悄咬牙。

第一次瞥見和順如玉的安陽長公暴露凶惡的神情，不管樂月瑤常日多麼放肆，現在她也膽顫地短促呼吸著，腦袋裡一片空缺。

木寧夕接過紅線遞來的小藥瓶，拔出瓶蓋，五顆圓滾滾地藥丸落入掌心，“和樂郡主比擬，我甘敗下風。”

“月瑤謹遵聖旨搬到仆人院麵壁思過，是月瑤有錯在先。多謝那位不著名的朱紫顧恤月瑤，還請長公主多多諒解。”

仆人院。

“樂郡主說得冇錯，公然是個‘廢料’。”

“死了。玉珠入宮的第二天夏季，那位大娘仗勢欺人，非要拉著人家的獨子賣身給自家作苦工。厥後不知哪個替天行道的，趁著夜色一刀砍下她的頭，掛在村莊口的大樹枝上暴曬了三天三夜，冇人願給她收屍。”

木寧夕微皺葉眉，把玩著小瓶，安靜無波地說：“聽內裡的人傳言，樂郡主小產後再不能生養了。這話但是真的？”

“莫非你不曉得，南晉國最優良的三個男人被我迷得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嗎。”

樂月瑤如遭雷擊瞬時復甦，急步上前施禮，“拜見安陽長公主，長公主千歲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