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仰仗本身的力量報仇。”木寧夕回絕得乾脆,半點躊躇都冇有。
“這裡是虎帳,不是販子。”
司徒天逍挑眉,睨著她白淨潔淨的小臉,與虎帳中的兵士們一張張風吹日曬的黑黝大臉比擬,更加清純敬愛。
蒙麵女嬌嗔,大步流星地跟著木寧夕一同押著鬼一進到虎帳裡。
“快走,帶我去見司徒天逍!”
“小寧兒,你膽肥啦。”
“甚麼事不能比及我歸去?”
這男人纔是天下的真正統治者,她要收回方纔不要嫁他的話。抱住他的大腿,必然要好好地拍馬屁。從今今後,她有個大背景,橫行天下也不怕。哈哈哈哈,就是爽!
木寧夕伏在司徒天逍的腿上手腳亂動,哭著告饒。
不是“我”,不是“本公主”,而是“本女人”。這表示她想用布衣的身份來向他撒嬌嗎?
“公主,你那裡受傷了?”
“寧兒,那隻是一個夢。”司徒天逍無法,柔聲安撫她,“彆擔憂,我會永久陪著你的。”
“我在大門外求了他們好久,站了快兩個時候,他們還是不肯幫手傳話。剛巧鬼一起過門口,我才……出此下策。”
“少廢話,跟著出去。”木寧夕轉頭白了她一眼,冇骨氣的傢夥。“不出去,今後彆說熟諳我。我嫌你丟人。”
站在嚴肅的營地木架城樓之下,瞻仰城樓上站崗巡查的兵士,木寧夕氣的直頓腳,揮動拳頭隔空胖揍那兩個“剛正不阿”的大頭兵。
木寧夕學著女匪賊的模樣,一手握著碧青匕首,一手扣住鬼一的肩膀,押著他漸漸往虎帳的柵門走去。
四周的兵士們高度嚴峻,有幾個兵士橫握兵器躍躍欲試,往前邁了一步便被駱名流敏捷收繳了兵器,一個冷睇眼神把兵士們嚇退歸去。
“你們兩個真默契啊。莫非你們私訂畢生?”木寧夕左斜一眼蒙麵女,右斜一眼駱名流,輕飄飄地一句調侃當即讓兩人各高傲步後退,仇視相對,那裡另有方纔的溫談笑語。
潔淨、利落、脆巴巴的答覆噎得木寧夕喉嚨一緊,立時語塞。本來想好的威脅台詞全都氣光了,她隻好瞪著水靈靈大眼睛,噘起櫻粉小嘴表示不歡暢。
“狼王,是不是連月老夫人都會驚駭的存在?”
木寧夕氣鼓鼓地指著那塊寫有“虎帳重地,突入者,斬”的牌子,罵道:“等司徒天逍返來,我必然要告狀。然後號令他把這塊牌子給撤了。”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