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讓主子從街上弄幾個聰明的小童入府,主子今兒個看到個三歲擺佈的奶娃子,非常精靈,便想要帶回府,卻被一個男人給攔下,主子當時就不平了,這男人的確有眼無珠,竟敢與將軍做對,看在他不曉得的情麵上,隱晦的提起主子是將軍的人,又怕他是您仇家的人,因而便嘴快的流露您是將來國舅爺…”仆人睨了眼趙繼成,見他昂首,一雙仿若利箭的眸子射向他,嚇的雙腿發軟。
莫問也想到了這一層,伸手朝南宮熙的臉上摸去。
“你們老爺是誰?”君墨幽眼底閃動著寒光,他竟不知有人違揹他的號令,彼蒼白日裡,當眾行凶搶人。
隨即,想到孩子冇有在身邊,幽幽的歎了口氣,都已經分開大半個月了,一封手劄都冇有傳來。
北原他不陌生,這些年來,經常讓親信去刺探動靜,這會兒碰上這個孩子,是‘偶合’?
第一,應當很都雅吧?
隨便好笑的點頭,多慮了,若君墨幽認出來,就不是威脅他,而是亂了他的王府。
南宮熙伸手摸了摸金絲球,嘴角暴露可疑的液體,從懷裡摸出一塊一兩的碎銀,小小的眉頭蹙緊,一手金絲球,一手碎銀,滿心滿眼不捨的回身問著君墨幽。
……
“主子,宴請的名單部屬都交給了王爺措置,聘禮也安排好,讓人送到了閩城。”紅焦拿著帳本,咬著羊毫杆細細的稟報。
齊齊看向君墨幽,可兒家主子底子懶得理睬他們。
“徒弟,我…我喜好這個,跟你買好不好。”南宮熙想到孃親的話,看到喜好的東西,就要拿銀子買,作為聰明的人,是用起碼的錢去換來。
南宮熙想了想,把銀子塞進懷裡,取出腰帶裡的荷包,‘嘩啦’內裡的銅板都倒了出來,數了十個出來,捧在小手上說道:“這個很多了?”
如果讓君墨幽聽到他肚子裡的話,會氣吐血。
嘴角微澀,抬頭飲儘一杯酒水,再次看去,便瞧見有兩個仆人扮相的奴婢一臉歹意,兩人各自拉著孩子的手,而孩子眼眶蓄滿了淚水,死死的咬著唇,不肯分開。
他們聽錯了?
“你能讓我當魔君麼?”南宮熙眼巴巴的看著君墨幽,但願他點頭,太徒弟說魔君能夠救孃親,那他退而求其次的做做魔君吧。
“我們老爺但是當場趙大將軍,有眼界的就不要管將軍府的閒事,不是你能獲咎的起,明天哥倆表情好,再奉告你個動靜,當今萬歲後宮無妃,趙將軍但是把大蜜斯送進宮,如果入了萬歲的眼,得了聖寵,做上了皇後,將軍可就是國舅爺了。”仆人越說越對勁,本來看著麵前男人氣度不凡,穿戴不俗,定是大富大貴之人,可與將來的國舅爺比擬,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