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君墨幽看焦急紅了眼的兩人,突然收緊了拳頭,啞忍下心頭將要噴薄而出的肝火。
“為何?”君塵梟驚奇的瞪大雙眸:“皇兄不是很討厭母後麼?”
腦海中不竭的迴盪著南宮娣在南詔故去的場景,渾身發顫,白著臉跟著二人去了寒霜亭。
“二公主,我問你幾個題目,說得對,你點頭,不對點頭。”莫問想到任務在身,若不問清楚,今後還躲藏著無數的危急,與那些比擬,這點困難算甚麼?
遠遠的看著那稚氣的臉,與他隻要三分類似,不如小時候那麼像,正在點頭晃腦的念著詩經。
“不管你信不信,熙兒不是哀家弄走的。”安翎看著君墨幽大掌鉗製住君塵梟的脖頸,嚇得神采慘白,刹時亂了分寸,無措的看著身邊的小昭。
南宮娣高漲的氣勢刹時燃燒,怏怏的望向杵著跟木樁子的兩人,內心難受,向來冇有想過,兩個大男人竟然把孩子給看丟了。
焦心之下,便看到商婕影緩緩的用手指沾著唇上的血寫著字,一筆一劃的寫著個君字,前麵隻要一撇,便斷了氣。
君墨幽如何會不曉得安翎是如何的人?諷刺的笑道:“你放心,朕臨時不會讓你死去,隻要你把熙兒交出來。”
“北轅塵,你可知在哪個位置?”君墨幽蹙著眉,看著麵前三條岔道,中間一條通向長卿宮,左邊去凝和宮,右邊則是禦花圃靠近長樂宮,疇昔便是浣雪宮。
安翎目光凶惡的瞪著君墨幽,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當初她就該聽他的勸,把這畜牲送去虎帳,她也不會被逼的毫無退路。
莫非她死過一回,便因怕死而變得束手束腳麼?大大咧咧冇心冇肺的她,如何就愛在這傷春悲秋?
商婕影茫然的看向一邊,遲緩的點頭。
莫問點頭,商婕影不會說也不能寫,獲得的動靜也有限。
這些肮臟的事情,他們誰又曉得?
君塵梟沉默的想了想,抬眼問道:“是皇嫂麼?”他們都說皇嫂走了,以是皇兄纔會悲傷,莫非是母後藏起來了?
死命的捶了幾下,又好似木頭普通,毫無知覺,當初的痛感都消逝不見了。
莫問見商婕影麵露諷刺,訕訕的住了嘴,皇室的肮臟事,誰又說得清?
“皇上,太後身子微恙,一向在凝和宮療養,冇有抓拿小公子,若不信,大可讓人搜尋。”小昭跪在地上,磕了幾記響頭,不卑不亢的說道:“皇上也是體味太後孃娘,娘娘與皇上乾係反麵諧,按理說小公子失落,皇上第一個思疑的是太後,太後但是與皇上綁在一起的,不成能做於她有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