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兒,你先去歇吧,我再過會兒。”司徒修玉說著又側躺下來,臉對著牆。
“溫菱公子,方纔我同你說過了呀,主子返來了,我須得去處主子稟報你的環境,不然主子不放心哩。”洺兒見對方已經不再眼淚滾滾了,內心鬆了口氣,笑著走到床頭邊,“時候不早了,溫菱公子請早些安息罷。”溫菱是洺兒服侍的人,而他在府裡非主非仆、身份奧妙,洺兒因而稱呼他為“溫菱公子”。
歐筱彥揉揉額角,喃喃道:“看來必須用藥了……”
吸了吸鼻子,司徒修玉道:“她如何說?”
“何公子,如何治呢?”司徒修玉吃緊問。
小慶一邊奉侍歐筱彥換衣,一邊倒是在悄悄迷惑:主子對這個溫菱究竟抱著甚麼心機?要說喜好那實在不像,主子本身也說是看溫菱和她某位舊識麵孔類似,是以生了憐憫之心,可要說隻是憐憫……卻也不像……
“哦。”見歐筱彥偶然說下去,小慶不敢再問,將主子的髮髻散開,梳理起來,隻在內心猜度著阿誰“去處”……
歐筱彥這時已經換好寢衣,坐了下來。聞言,她倒是微微一笑。
“溫菱”的房裡,床上的男人支起半個身子,探著頭看洺兒出去,呆了一呆方道:“你到那裡去了?”
男人向歐筱彥施禮,不曉得是冇站穩還是如何的,一下子往前麵的地上撲去。在他叫出聲之前,歐筱彥的雙手有力的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