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樂在鏡子前蹲下,指著鏡子下沿一圈邃密繁複的花鳥紋飾說:“主子,就是這兒了。”她往紋上悄悄一叩,上麵便有些鬆動,再一掰,一個極小的暗門啟了開來,暴露一個鎖孔。
好不輕易擠進密室,歐筱彥定睛一看,中心擺著個半人高的玉石支架,上麵托著一顆鴿蛋大小的夜明珠,珠身晶瑩通透,小小一顆,竟照亮了全部密室。歐筱彥摸了摸,感覺觸手非常柔潤。密室的牆是石壁,四周密閉,麵積大抵是外間臥房的一半。在東邊靠牆的地上,擺著一個蒙著深紅色絲絨的長方形物體。
歐筱彥說:“我那天昏倒以後就不記得這回事了。房裡有密室?在那裡?”有密室,難怪要鎖門。至於鑰匙,天然是被“前任”帶走了。
對方冇有分開,而是也走出去,並將房門帶上。歐筱彥問道:“肖管家,你有甚麼事麼?”
歐筱彥將綠快意對準了□去,轉動了一圈,感遭到頭了,卻冇有翻開。肖平樂在旁提示:“主子,請敲擊鏡麵三次。”
第二天,一行人加快腳程,提早鄙人午返回都城。
肖平樂奉告她:“主子,關門的體例和開門的完整一樣。”歐筱彥點點頭,側著身子擠進密室的窄門。肖平樂跟在她前麵。
“主子,您之前一向都把密室的鑰匙掛在脖子上的。但是自從那天司徒公子來鬨,我就再冇見您掛它……是不是司徒公子把它……”
她翻開棺蓋,內裡鮮明是一具白骨。
歐筱彥推開堆棧的門,小慶正托著腮幫百無聊賴的閒坐在廳中等她,一見她返來頓時笑嘻嘻的迎上:“主子,您返來啦。”
在後宮的前程未可限量?歐筱彥的內心亂紛繁的。在此之前,她向來未曾把林湘然和進宮二字聯絡起來,固然她對於天子的後宮以及此次選侍君的環境,是曉得大抵的――後宮之首無疑是皇後,皇後上麵是貴側君,再往下是側君,比側君更低的是貴侍君,最低一級是侍君。一共五級,級彆越低,人數越多。大皇女即當今的皇太女,她的生父是皇後。“前任”和二皇女的生父則是貴側君柳氏。皇後和幾位貴側君都已經四五十歲,但側君、貴侍君、侍君當中,年青的為數很多。而天下範圍內的選侍君,春秋一提要求在十六歲至二十歲之間。林湘然本年二十,不巧趕上了……下個月他要插手複選,這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綠快意玉質極佳,並且雕工精美,是個非常敬愛的小玩意,不知情的人絕瞧不出來它能夠作鑰匙。歐筱彥拿著它走到銅鏡旁,問肖平樂:“肖管家,門鎖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