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獨孤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你看啊,我看到的你也能看到,我摸到的你也能摸到。我現在就連上廁所都是蹲著的還要比眼睛。”
“乾嗎?”
寒:“你如何來了?”
“要麼殺了他,要麼你就找到你宿世所終下的因。”
“哦。”
“冥王說你這吊墜裡有我的一滴眼淚,你如何看?”
“那就好。”夏天放心的回到。
“我們鬼差是不殺人的・・・・・・”
“他死。”獨孤指著夏天的身材說。
寒起家站了起來,看向了獨孤。深黑的夜暗淡的房間冇法看清獨孤的臉,至是透過窗外灑出去的月光模糊能夠看到那是一張精美的臉龐,彷彿碧玉一樣冇有一點瑕疵。超脫的長髮粉飾住了半張臉,透過發隙他的眼神顯得那麼的迷離通俗。
“我是說你有甚麼設法?”
“我能如何看,站著看唄!”
“這我就不曉得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寒無助的坐在了床邊看著窗外,思慮著獨孤對她說的話。她拿起了夏天胸前的吊墜,細心的看了又看,喃喃自語到:這內裡有我的一滴眼淚?為甚麼我看不見啊?另有宿世的因究竟是甚麼?時而她又走到了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夏天,說莫非真的隻要殺了他?
“冇了。”獨孤回身走出了屋外,剛到門外他俄然想起了甚麼,轉頭接著對寒說道:“冥王還說了,在他冇有死或者你冇有找到你宿世之因前,你轄區的事件將由你們倆一起賣力。這是鬼門關的通行證。”說罷扔給了寒一個令牌,便消逝在了暗中的房間裡。
“不過甚麼?”
夏天拿起吊墜把玩了一下說:“你說這吊墜啊?我媽媽說我一出世手裡就拿著它,當時大夫可嚇壞了,還覺得我媽媽生了個怪物呢。嗬嗬・・・・・・”
寒沉默了,此時現在她心亂如麻。本來覺得隻要能見到冥王,就能從夏天的身材裡擺脫出來。而現在,獨孤卻帶來的冥王的話。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獨孤問,“真的就冇有其他體例了嗎?”
“怕高,你還跳樓?”
“彆啊,開打趣的啊,我到了,先上班在說。”
“甚麼事啊?”
“有。”
“我明天早晨做了個夢,夢裡彷彿說隻要你把我殺死你就能從我身材裡出來了・・・・・・”夏天將嘴裡的麪包嚥了下去,喝了一口牛奶接著問道:“你不會真把我殺了吧?”
“明天早晨你做的夢是真的。”
“但是我們自翻開端做鬼差的那天起,就已經消弭了宿世的統統影象。我該從何找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