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師妹倒還真像。”餘衡見此搖點頭，怪不得說這小子是小師妹的頭號小主子。

他想起分開七訣宗那一幕，長機尊者自殘境返來後便嘔血不止。彧衡尊者安排他先去照顧著，他如何也冇有見過那樣奇特的脈搏，但他曉得那樣的失衡下躲藏的是龐大的痛苦。

“五師兄病危，需求上古靈草——千裡霜。”

“冇門就去裝一個。”百裡眠遲薄唇一抿，“再說，與你何乾？”

百裡眠遲冇有動，隻是眸光微凝，想起了昔日師尊冷僻安靜的聲色，“水滿則溢，月盈則虧，你身上的靈力可載舟亦可覆舟。用好了是殺敵的利器，用不好是他殺的利器。”

百裡眠遲凝著最後一句話，眸中變幻莫測。

小老頭直接被氣走了，他就甩下一句話，“我是管不了你了，我也不管了！你記著，你遲早會返來求老朽的！”

百裡眠遲展信一看，這是百裡煦寒的複書，“兄勿念，弟統統皆好。隻是，師尊入了殘境，至今還未出，恐凶多吉少。”

那幾個魔，走到這停了腳步。

九洲，祈靈山中，幻霧殘虐。

一個小老頭眉眼斑白，拄著柺杖，俄然呈現在百裡眠遲的身後，一柺杖上去，打散了他聚的靈球，“半年時候你修出了甚麼花樣？”

現在的魔界，已經退化到有夜晚和白日之分了。現在，星子點點，長風深寒。

“修靈一道本便冇有對等的坦途。聽聞祈靈山中靈草頗盛，蘭溪早日去，也好……”早日追著師尊，成為天下第二。

俄然冒出來的嗓音像是從喉管裡擠出來的，沙啞浮泛，“行了，就放逐在這吧，再往前走我們也不消歸去了！”

“我情願為尊者去尋。”

“風俗吐納，去感受流經身材的每一絲靈流，用你體內的靈力去掌控體外的……”

“彆殺……”那魔族少年四肢纖細如柴，雙瞳血紅，纖長的睫羽一扇一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