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餘錢，本官問你，你殛斃妙齡少女八人，你可認罪？”

說著，馮少賢紅了眼眶，他也冇了最後的沉著矜持，彎下腰，一把抓住周餘錢的衣領。

“啪”的一聲，驚堂木拍在桌案上，堂外的喧嘩也在瞬息間便沉寂下來了。

大理寺的門口，圍了一群前來看熱烈的百姓。

呼聲一聲高過一聲，周家老爺和夫人滿臉都是淚，卻說不出一句為周餘錢討情的話。

“就算你恨胡蜜斯，那其彆人呢，你又為何會殺了她們？”

“對了！阿誰孫仲音最過分，她要開私塾，要去書院教書！她算個甚麼東西，她把她爹孃，把她夫家的臉都丟儘了！”

哭訴的是胡秀娟的母親，她跪在地上，紅腫著眼眶目光灼灼地盯著周餘錢，“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