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工夫,出來搜尋的禦林軍也都陸連續續地出來了。
他每次想要裝不幸的時候,就自稱我,他一自稱我,那些百姓就蹦高高地想要替他出頭。
他皺了下眉頭,“為防有甚麼不測,這封密信,不若還是交給旁人來保管吧。”
我們說老百姓嘛,又不是賢人,說話做事都隨性而為。
要說他們講理吧,那也是講理的。
陳啟艾的目光卻被他的腿給吸引了,“你的腿如何了?”
男人“嗐”了一聲,“之前有個小偷東西,我追他,不謹慎摔斷了,就落下了殘疾,已經好些年了,現在不疼了,就是行動不太便利。”
張千轉頭看向王繁華,“王公公……”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看了張千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一張張豁口不一的信紙,被廣傾安堂而皇之地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