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母曉得後也不當回事,案子太多了,應接不暇。她心中念念不忘的還是那個小日本“紅孩兒”,至今仍在暗中作怪不露麵,時不時地濫殺無辜,名義上是和她較勁,實質上風險中國老百姓,不把他盡早挖出來,社會不承平。真所謂“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尼娜拔脫手槍指著他胸口:“沒聽見還是怎麼的?站一邊去,別妨礙警方公務,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好,你不要後悔!”說著她把槍也取出來了:“你有本是出來說話,一槍斃了你!”
鮑母師徒還未起床,朱警官就打來電話,說是夤夜時分,那個抓藥人經不住煎熬已然招認,他是日本人,名叫龜田七郎。“二甲樓”與“十六君樓”間有暗道相連,他是從樓梯下的入口經隧道進入對麵的賭場裡,交了七帖中藥,然後在賭場了廝混了一會。
一名探員說:“既然您老有非常十的掌控,還猶豫什麼?等搜尋令下來黃花菜都涼了!找獲得兇器立馬抓他歸案,找不到我兜著,您盡管放心。再說朱警官正在那邊搜尋葛老先生,請示他也來不及,動手吧!”
“什麼提早退休?滾回家養老等死吧!”
“哦!”眾人彷彿感覺到訣竅的地點了。
“十滴水!”
尼娜上去給他一個耳光:“死到臨頭還嘴硬,抗議你個姥姥!隻要你老老實實交代罪過,就免灌。”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老太太蹙眉思慮了一會,緊密地作了安排,叮嚀中藥鋪重新開門營業。
“你們血口噴人!樓下的人死了與我什麼相亁?”他還是拒不認罪。
前排是“四賢樓”和“八俊樓”,中心是大門通道;後排是“二甲樓”和“十六君樓”。聽上去看上去都非常詭秘。
頓時那人嚇得屁滾尿流,不知所措,嘴上還犟得很:“不喝就是不喝,強人所難,有違人道,我抗議!”
鮑母進一步追問。
“警官言重了,不敢當!”
轉臉對日本人問道:“這是什麼?”
他聽了嚇得魂不附體,渾身抖索,語無倫次:“不不不,我的不要,身體大大的好,用不著喝這玩意兒!”
來人拎了七帖中藥,出門上了汽車揚長而去。便衣暗探也隨即跟蹤,一個小時後向神探匯報,讓人驚訝不已。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想不想招認?”
時隔半小時擺佈,電話鈴聲又響了,還是朱警官打來的。說是搜尋準備事情已經就緒,正要開始,沒想到“二甲樓”裡又發生一起慘案,死了一個住戶,他分不開身,請老太太再度幫忙,去殺人現場勘察,法醫已經在趕往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