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宿營地當刑場,正要動手。俄然有人呼喚:“且慢動手,各位弟兄明天殺的鬼子還少嗎?應當把他們交給警方,秉公處理,方顯得我們是仁義之師,對不對?”來的恰是老闆娘鮑銀燕。
登陸後,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火堆上燃燒的木料就要朝帳篷裡扔。
不等他說完,丫頭就跳起來:“高見、高見!此事件早不宜遲,老公,請你打電話,越快越好!”說著情不自禁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爾等不但阻擾,還要殺人滅口,兇殘暴戾,實不齒於人類。說老實話,我娘倆也是平頭百姓,無權拘繫懷疑犯,等警方來了,乖乖地交給他們吧!言盡於此,好自為之!丫頭,我們走!”
丫頭一見計上心來,轉身躲過,隻聽見“咣當、嗵、啪、稀裡嘩啦”,異常熱鬧。
“走!還想走嗎?鞋子還沒穿呢!十足地死啦死啦的!”話音未落,閃出一個日本人。上嘴唇同樣有撮小鬍子,頭上兩個發髻,腦門上紮塊白布,中間一個紅膏藥,雙手舉刀,身邊幾個穿白衣的遊勇,敵寇生力軍到了。
老闆一見這麼多人擒獲不住一個女子,大感不測,脫了身上肥大的和服,東洋刀舉過頭頂,吼怒著沖來。
無以報答,唯有給人家的餬口做得標緻點。
經理辦公室,劉隊長也在。
“大抵吧!這也是開賭場的日本鬼子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獨一的但願就是穿過那片杉樹林。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我家架橋造房,工程隊剛進入的等一天,爾等就來殺人,難道不怕遭天譴嗎?”
接著從後門閃進一個老太婆,手舞雙截棍,見著人就掃,無人能敵,她大喊大呼:“丫頭不要慌,老孃來也!”
鮑丫頭正眼不瞧他一下,從包裡抽出幾張美鈔:“先兌伍萬!”
“這還不中意嗎?你想怎麼個賭法?”
走未幾遠就是三岔道口,丫頭俄然覺得眼熟,丁字路口的第一家不是上回來過的、日本人開的賭場嗎?
“怎麼!這裡隻要販子上常見的牌9、麻將,就沒有其他弄法了麼?”大蜜斯終於開口。
丫頭一見援兵是鮑母,喜從天降,高聲嚷道:“娘,小黃發現殺人懷疑犯就在後院窩內躲藏,先殺退了這些日寇再說!”
鮑銀燕的主張是耐煩等候,等工程隊第二批修建質推測來。
“沒錯!道格特也發覺端倪了,劉隊長馬上就到,老孃我多日沒有闘小鬼子了,明天要大開殺戒!”母女二人率領父子兩條狗大打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