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慘劇把統統人嚇呆了,情急當中還是老闆有主見,立即報警,同時打搶救電話到常熟醫院,請求派救護車來。
“我堅信死者是被蝮蛇咬死的,沒有立即就醫,注射抗蛇毒的血清,不治而亡。這也是一件他殺,勿容置疑。”
鮑丫頭把一杯“冰糖桂花藕粉凍”帶歸去研討,皇天不負故意人,終於被她發現此中的奧妙,第一樁案子有了結果。
說著她把那杯飲料拿了出來:“就是它,呈黏糊狀態,比重天然比水大很多。毒藥應該是藏在很小的膠囊內,沉在杯底,上壓藕粉凍,再上邊是冰糖水,盡管喝不礙事。”
鮑丫頭把三篇日記讀了又讀,反復考慮,當天沒走,在村莊裡調查取證,繁忙了一天。次日上午回到常熟警局,告訴他們能夠結案了。
老闆娘連聲報歉,並把她喝剩下的三分之二倒給他作為補償,繼續跳舞取樂。
“鮑偵探,我們才疏學淺,認為毫無破案價值,不得已勞煩您大駕,可否……”意義就是你恐怕也不可。
聽了這話,老闆立時變臉:“你……”隨即又乾笑了起來:“嘿嘿嘿嘿,小店沒有那個玩意兒,實難從命!”
“什麼話?同樣是個湖,怎麼會沒有?無非是“白水魚”、“梅鱭魚”、“白米蝦”罷了。明天給您分別來個清蒸、紅燒、鹵水,包您滿意!”
於是就在大堂裡跳集體舞,有人手裡拿著餐具有節奏地敲,4人合著節拍轉圈,想到馬上就要回國與家人團聚,脫離這該死的戰爭,心中無比的高興。轉著轉著,藤枝草八癱下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嘴角還一絲絲地流血,顯然是中毒。
接待所不設食堂,吃喝就在小街上的“秋去茶館”,也經營飯食,相隔3、五家門麵。還不消付錢,吃什麼都行,隻要記個賬,鄉公所買單。
老闆也以禮相待,不過用漢語對答:“那裡那裡,小店已經收到鄉裡告訴,曉得您是大人物,恐怕接待不周,還請您多關照!”一個90度鞠躬,比她彎得短長。
值得一提的就是鎮上的旅館,分兩種:一種是街上的小旅社,一種是水上板屋。我們幾個年輕人,好獵奇,天然選後者。
那年頭,局勢不穩,國民黨政權風雨飄搖,置房產的人天然寥寥無幾,租房居住倒非常搶手,供不應求,這一來辦理層就有了經濟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