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一遍,這人絕對不是兇手,他和我們一同離開那座小樓,死者還在屋內大發雷霆,揚言要殺了他,幾個人聽得一清二楚,勝似親眼所見。你堅持不信賴,是何用心?”
接著“噔噔噔”從樓上氣呼呼地下來,視窗還傳出叫罵聲:“你這牲口,見死不救,真該殺了你!”聽上去好兇。
李大姐沒想到媳婦當堂頂嘴,使她下不了臺。不過到底是搞政工的,內心不悅,臉上還是不透暴露來。
“罷了、罷了!鮑銀燕同道,真沒法與你同事,懷疑統統,令人齒寒。李政委,您看著辦吧!”
李大姐緊蹙眉頭,這哪像是在審犯人?簡直是瞎胡鬧!
“現在他被放出來了,借道SH回國,不知怎麼弄到我的地點,找上門來臨時住幾天等船。這也沒什麼,但是不該每天跟我吵,還揚言要殺了我,剛才你們都聽見了,您說天下哪有這種不講理的人?”
丫頭當仁不讓,正襟端坐,一努嘴:“把犯人帶上來!”
“說來說去,你還是沒有證據!”
“丫頭,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信賴本身的同道萬萬不成,這樣如何能搞好團結、開展事情?你說是不是?”
接下來的兩天出事了!
“你敢!我手裡槍是茹素的?”鄭大哥也翻臉了。
李大姐看傻了,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兩派人到底誰是誰非,她也搞不清楚。
此舉非常擔用,立竿見影,公然有人出麵保釋,硬著頭皮繳了一大筆錢。市道上的遊勇頓時老實多了,瀛和村又恢復昔日的寧靜。
姓鄭的大為不滿:“三大紀律八項重視中最後一條“不孽待俘虜”忘了嗎?李政委,您怎麼不管哪?”
鄭大哥等幾人及時趕到,小RB見他來,大喊冤枉,指著頭上的血跡控告洋女人打他。
衫木熏站立不穩,一個踉蹌,猛退幾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力道太大,向後跌了個抬頭朝天,師姐妹二人大笑不止。
為了維持治安,她想出了一個絕招,臨時實行“半宵禁”,夜晚不準三五成群地在路上閑逛,普通外出除外。
“哦!既然你這麼不信賴同道,我也無話可說。要不,請李政委來評評事理?”
丫頭隻當不聽見,沖著衫木熏:“你這個人渣,對本身的親兄弟竟然下得了手!生生地將他掐死後,算好時間,等巡邏隊復再走到38號四周時,放弟兄倆吵架的錄音,利誘幾個呆鳥,我說得對不對?”
“好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打死你這個叛徒!”說著九節鞭向他頭頂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