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裡同伊莉娜分別時說了句再見,俄語就是“дocbидahия”,上海灘唱風趣的藝人搞笑說成是“汏屎布汏泥臺”,譯成國語就是“洗尿布、洗硯臺”!”
他說:“楊龍海回來報到之後,我當即派他去追尋安騰盛,報告兇犯的動向和落腳地點,我們好實行抓捕。誰曉得一去無資訊,萬萬沒想到屍體出現在您這兒,還被人搞成個藍殭屍!”
妙就妙在那扇鐵門,門框四周有密封橡皮圈,關上後,紋絲密縫,不漏一滴水。用作關押、淹死活人的牢房,真沒得說,可謂別出機杼!說不定還有彆的的用處。
“我叫鮑金花,人稱神探鮑母!”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鮑母積極準備,各種資料、證據均已弄妥,就等最後一擊。
“奇特了!上海人叫“仲牲”就是“牲口”。什麼姓不能叫,偏叫個牲口,一聽就不是好東西!哈哈哈哈……”尼娜胡調的本領一流,弄得日本鬼子哭笑不得。
“討厭的外國女人,問得太多了!”
於是再到對麵東一個圓形堡壘跟前,這座堡壘與西麵的一座除了形狀分歧以外,區別還在於三個槍眼的位置。
說來真奇特,火勢一起警鈴聲高文,兩輛黑棺材警車應景而來,就像電影導演在安排拍戲一樣,銜接得紋絲入扣。
五個日本鬼子麵麵相覷,暗裡裡嘀咕了幾句,丟下安藤盛轉身就逃,一眨眼走得無影無蹤。
尼娜大吃一驚:“老師,他們若用火攻,恰是厲害的招數,我們何故抵擋?”
同時道格特也彷彿發覺了什麼,一陣狂吠之後追出去了。
她像個頑皮的孩童,撿了許多數截磚、小石塊向奄奄一息的狗砸去,一麵砸一麵叫:“痛打落水狗,痛打落水狗!”眼見得最後兩條狗也漸漸地沉下河去。
繞過渣滓山,前邊豁然開朗,有好幾排屋子,看上去像原來的軍營宿舍,大部分傾圮了,顯然不能住人,走近一看,廢墟之內竟然有好幾座低矮的房屋,有的彷彿剛修繕過,還蠻新的呢!偽裝得如此奇妙,令人大起狐疑。
前腳走,後腳幾個大廚、幫廚帶來全部廚具,忙著準備大辦酒菜了,差點兩下相撞,引發軒然大波。
吳淞口碼頭,幾方麵揮手告別。
神探也翻臉了,抽出雙截棍:“誰敢動他一根手指,奶奶我砸爛他的狗頭!”
“老師,您說為什麼日本鬼子連他也要殺害,並且落得個藍色的屍體,慘不忍睹,提起來都覺得膽寒。”
不過這回的教訓也太深切了,要好好地檢討,下次再去要充分地做好準備,前車之鑒必然不能忘。並且此番遭受還不能同家裡人敘述,以免兒女內心不安,禁止她再赴險地勘察,豈不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