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此事?”烏天寅一聽,一雙眼睛充滿了興趣,伸著腦袋聽的津津有味。
烏天寅的話正踩中了高衍的把柄,自打前次在宣承殿裡多了一句嘴,當今的聖上便對他一向有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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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女人呢?”納蘭承澤瞧他單身一人迴轉來,便問道。
納蘭羲說道:“前些日子去延古寺學禪,得遇福祿大師,偶談起福祿大師的醫術。臣便提及了江心言的眼疾,福祿大師讓臣如果趕上江女人,帶她去一趟延古寺,福祿大師想嚐嚐醫治將女人的眼疾。”
納蘭承澤與納蘭羲坐在勤政殿內等著,未幾時,林公公倉促著步子小跑了返來。
“現在之計,聖上如果不再究查下去那是最好,如果執意要窮究下去,便休怪老夫翻臉。”楊太清越說到前麵,神采越凝重,倒是下首的盧忠賢和高衍一頭霧水,不解楊太師話裡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