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清王請坐。”福祿大師拿著佛珠的手動了動,做了一個請的行動。
福祿大師伸手擺了擺手:“如果王爺想問今後可否相見,老衲隻要一句話送與王爺,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劈麵不相逢。”
“對了,讓左君嶽派人再去尋覓江心言。”
納蘭羲點頭回道:“是,本王受箭傷之時,便是這位女子滾落土坡,反救得本王一命。破廟當中,又幸得她的照顧,這一起流亡,也是她卜卦掐算,得以化抒難險。也是她,本王才氣拿到奸臣的謀反函件。”
納蘭羲端坐在殿東側,麵色如常,抿唇不語。
“福祿大師都說她是本王的朱紫,既是朱紫,怎能不幫手到底?”
此番話一說,坐的筆挺的納蘭羲纔有了迴應,隻見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跪倒頭抵在地毯上朗聲說道:“謝聖上洪恩。”
“大師。”納蘭羲倉猝再次施禮。
納蘭羲聞言“嗬嗬”一笑:“竟是被大師看出來。”
納蘭羲回道:“不瞞大師,這位女人前些日子被黑衣人擄走,不知其存亡。”
“未曾。”
“嗯,隨我去趟延古寺。”
羅一愣了下:“部屬不明白,為何執意要尋覓江女人。”
納蘭承澤看著中規中矩的納蘭羲,俄然話鋒一轉,感慨起了兒時的景象。
待納蘭羲坐下後,又問道:“不知聖清王毒傷可除了?”
主仆二人剛在寺廟的偏門上馬,門便翻開了,走出來一個沙彌,合著掌說道:“主持恭候王爺多時。”
聽福祿大師此言,納蘭羲頓時麵前一亮,急問:“她的眼睛能治好?”
上等金絲碳在爐中絲絲燃起,青色火苗忽明忽滅,暖氣滿盈全部宣承殿。
“哼哼,也不是個笨的。”納蘭羲嘲笑。
納蘭羲老遠便瞥見福祿大師房間內閃動的燭光,沙彌將其送到門外,合掌行了一禮,悄悄的退了下去。
“爺,並無非常。”
納蘭羲內心是歡暢的,與福祿大師直聊到四更天,才起家離了福祿大師的清修之處。
“哦?”福祿大師聞言,詫異的停了手中的佛珠,又道:“看來這位女子倒是王爺的朱紫。”
納蘭羲大惑,問道:“此話何意?”
即位大典結束後,剛尊為聖清王的納蘭羲便被聖上請去了宣承殿。
一番洗漱以後,沙彌帶路出了延古寺的偏門,羅一便從暗處隱了出來。
納蘭羲點頭:“是,一名江女人。”
納蘭羲掃了一眼信封,並冇有伸手接過。
羅一不說話了,他明白王爺的意義,江心言對於王爺來講,有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