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言仍然跪在地上:“回聖上的話,初選結束歇息的那一日。”
江心言緊盯著他挑動的眉頭,緊抿的唇,就彷彿瞥見靠近活力的嵐生,不由的伸手在他眉間按了按,口中輕吐:“不要挑眉,不要活力。”
江心言有些動容,除了劉婆,樟子嬸她們,玫瑰便是第三個對她真的好的人。
江心言:“……”
“那裡來的熱水?你這麼小如何能端這麼燙的水?”江心言倉猝接過熱水擺下。
“傻丫頭。”江心言點了點她的小腦袋,笑了起來。
“聖,聖上。”江心言嚇得不敢轉動。
江心言點頭:“彷彿不如何疼了呢。”
隻見一身明黃龍袍的納蘭承澤一手把玩著一隻藥瓶,另一隻手背在身後看著床邊上的兩人。
玫瑰雙手環上江心言的腰,回道:“江姐姐高興,玫瑰也就高興。”
“玩?”納蘭承澤一隻眉挑了挑,冇想到棠溪苑的宮女們這麼目中無主!
納蘭承澤眼神暗了暗,看著江心言揮了揮手:“起來吧。”
林公公忙籌辦去了。
林公公回道:“回聖上,小的見江女人出去時有些不便。”
玫瑰拍著江心言的後背問道:“姐姐,膝蓋還疼嗎?”
遂問道:“你幾時曉得皇後有身了?”
納蘭承澤此時彷彿冇有表情答覆江心言的題目,朝其說道:“你先歸去吧,早晨朕去找你。”
江心言有些驚奇的昂首,納蘭承澤不看她,隻是盯著玫瑰看了看:“這丫頭不是聖清王府裡的嗎?”
一口氣將話說出來,江心言撐在地上的手還在發楞,眼裡的淚珠都將近下來了,納蘭承澤太可愛了,隻會操縱她的缺點逼她。
小玫瑰固然一向在江心言的耳邊巴拉巴拉的說個不斷,卻也是很懂事的將她扶上了床,還為她打來一盆熱水。
納蘭承澤先是瞧著江心言的膝蓋撇了撇嘴,隨即又沉了麵色,皇後有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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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不敢多話,謹慎翼翼的退了出去。瘸著兩腿漸漸往回走。
“嗯,莫非這不是你想要的?”納蘭承澤不罷休,沉著聲音問道。
納蘭承澤指了指床沿:“坐下吧。膝蓋上的傷如何了?”
江心言內心一個短路,再一次“噗通”的跪在地上,說道:“因為皇後孃娘有孕在身,我怕她坐久了身材怠倦,以是才幾次看著皇後孃娘!”
咬著牙忍著痛,扶著凳子緩緩站了起來,江心言內心阿誰憋屈啊,本身是來問封號一事的,成果卻被聖上打單,問上了皇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