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煙心頭猛的一沉，固然破蒼的話說得有點不明不白，但她還是明白過來。就像神罰獄中那些太古強者一樣身後留下神力戾氣一樣，魔族的強者，身後也會留下神魔之力，飄散於虛空當中，破蒼具有上古神魔之血，這些神魔之力便能為他所用。

不好！固然沐寒煙早已用神念探查得清清楚楚，此時的破蒼經脈儘碎心脈分裂，乃至連神魂都蒙受重創，衰弱得與凡人無異，再無半點氣力，但是看到破蒼那上那絕然的笑意，她還是感遭到本能的不安。

沐寒煙會心，翻身跨上了獸鞍。

一道道陳腐的氣味，從虛空各處堆積而來，融於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