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感覺如果哭都不能哭豈不是更大的痛苦?
本來這就是鬼域,我點點頭。過了橋,在橋的兩邊豎了很多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是長長的鐵索,冇兩根柱子之間都是被鐵索綁住了的人,在一邊是很多拿著鞭子的人,時不時的拿鞭子去抽這些被綁住的人,每一鞭子下去都是一陣可駭的撕心裂肺的哭喊之聲,聽的我頭皮直麻。我頭一次見這類可駭的場麵,倉猝問老瞎子:“大爺,他們這是乾甚麼?”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當初是我錯了!我不該啊,不該和你哥哥打鬥,不該錯手殺了他,不該扔下你不管,但是你如何到了這裡來了?你為甚麼會到這裡來?”
我們就這麼對視著,我的內心越來越傷悲,而她,眼中開端有了柔情和笑意。
無常看看我,看看婧婧,冇有說話,揚手一指,婧婧脖子上的那條繩索唰的到了他的手裡。
“請重視你的用詞,不是我們地府,我不是地府中人,我也隻是這裡的過客,至於你說的這些事兒呢,人的老祖宗定的,等有朝一日你見了他你就問問為甚麼他為甚麼這麼做。”我又冇脾氣了,人到老祖宗那不是伏羲嗎?他現在都不曉得在甚麼處所,我悻悻的說:“見了他問明白了也回不來了。”
“感遭到疼了嗎?”我一愣,的的確確的是疼。
“這些捱打的人不肯喝孟婆湯,除了少數人是想把地府的奧妙帶出去以外,大多數人因為心中的執念,宿世的影象不想健忘,想帶回循環中去但願在來世還能見到未亡人。”我不由得感慨,真是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許。
“這叫裹魂衣,聽過‘天衣無縫’吧?”老瞎子問我,我點點頭。
“你冇現你還現在穿的衣服不一樣嗎?”老瞎子以提示我才往本身的身上看了看,竟然是一身黑衣,像是一塊整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