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虎平潮擊中的刹時,我也偶爾有打到他,也有踢到他,但是他卻穩穩鐺鐺地站在原地,彷彿我對他的進犯隻是小打小鬨,用遊戲的話來講,就是不能破防。
但是很快我就錯愕了,因為我感受我的拳頭轟出去的頃刻,就像是打在了一棟鐵壁上似的,對方涓滴不動,反倒是我的拳骨上傳來了陣陣劇痛。
一隻龐大的海東青在虎平潮的上方迴旋著,虎平潮緩緩托起了懷裡的貓三昧,海東青用它那鉤爪一抓貓三昧,振翅拜彆。
“就這點力量?”虎平潮翹起唇角,不屑地一笑,然後他俄然曲起了膝蓋猛地朝我的腹部撞了過來!我感受本身就像是被一發導彈給正麵擊中了,整小我都像是一道流星朝著海麵落了下去。
“我不要緊!”玉帝痛嚎著,但我看到它那流血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驚人速率結痂癒合,破開的龍鱗皮層處垂垂呈現了一層新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