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有個甚麼滾燙的玩意抵著本身,可卻又冇法轉動,緊接著,一陣扯破般的巨痛傳偏了他的滿身。
秦慕被他那種陌生的眼神看的一愣,心想是不是昨晚太不知節製,惹的小傢夥不歡暢了?還、還是本身弄疼他了?
神界,天宮
陸池歎了口氣,想到現在當務之急,應是先穩定本身的境地與神魂。
站在一旁一個年紀稍長些的女仙無法的瞥了他一眼,乾咳了幾聲後,天帝才正襟端坐,單手一揮,水鏡倏然消逝無蹤。
男人伸出白玉般的食指在水鏡前悄悄一點,隻見水中的畫麵又活動了起來,竟是跟著他的意念進步或是後退。
倏然,他的眸子亮了亮,轉頭朝陸池看了疇昔。
……
跟著或人最後一根弦崩斷的聲聲響起,陸池隻感覺一陣天翻地覆,本身抬頭倒了下來,細碎的吻綿密的落在他的臉上,一起向下直到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處所。
兩人的髮絲膠葛在一起,陸池用力抱緊了秦慕的臂膀,像隻無尾熊普通死死的攀著他的身材。
“有何體例……能夠讓他好受些?”過了好久,秦慕纔開口問道,聲音如同從喉嚨中擠出,越來越輕,若不是嚴元青離他近,怕是都聽不清他在說些甚麼。
“嘖,可惜,那洞府內被下了禁製!!”
他是誰,他在哪?竟是甚麼也想不起來了,腦中的影象像是被攪成了一團,亂的冇法理清。
真想在他的身上留下某種印跡,專屬於他的印跡,也好讓那些看不清情勢之人早些撤銷那些多餘的動機!!
跟著行動,隻感覺某個冇法描述的部位一陣陣的抽痛,再加上身上的斑斑點點,他的臉敏捷的黑了下來,哪另有不明白出了甚麼事的。
陸池一手捂著腦袋,他總覺有甚麼不對。
另有這坑爹的成年典禮!!陸池隻要一想到早上,就感覺臉上乃至耳根到脖子都燙的不可。
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朝著現場獨一一個男人看了疇昔,固然這男人長的是標緻,但也熄不了騰騰昇起的羞惱。
“這……”嚴元青略微沉吟半晌才答道:“如果用藥物強迫壓下也不是不可,不過對身材倒是大為倒黴。”
有些東西……他也該去回收一下了。
他抱怨的推搡了幾下,想把那壓在他身上燙燙的大石頭推下去。誰想那石頭竟是不曉得從那裡抽出二根藤條一樣的東西把他的手捆了起來,掙紮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