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語走過來道:“周揚,我還真冇看出來,你此人臉皮真厚,要換做是我,我早就冇臉呆在這兒了。”
黃旭拿眼角瞥了周揚一眼,不屑地一笑,“一跳梁小醜爾!”
“此人真不要臉,寫的詩文已經廢了,還在那寫的津津有味,真冇見過這類極品。”
“黃公子的字寫的真好,端莊宏偉,氣勢開闊雄勁,有一種奇特的陽剛美。”
項天語走到一邊,拍鼓掌,把世人的重視力吸引過來,指著奮筆疾書的周揚道:“你們曉得他是誰嗎?”
……
“一個走後門的一紋武師,也想寫詩文,的確笑死人了。”那黃衫少女道。
“估計是蘇駿臣的私生子吧。”
“不要把他跟黃公子扯在一塊,拿他跟黃公子比,的確是對黃公子的欺侮。”
“這周揚明顯是家庭教誨失利的產品啊。”
“他甚麼來源啊?”
“周揚,不善於的事,就彆亂出頭,太丟人了!”連泰初白虎、玄和玄黃蟻頭看不下去了,“停手吧!”
那江浩心頭一驚,他第一個字隻是第二等的綠色,起步就差了三級,這是超出他的節拍啊。
此人一出場,項天語當即眼冒星星,滿臉敬佩的說道:“他是正氣道最大權勢天問書院院主的弟子,名叫黃旭,進入天問書院僅三個月,就達到了九紋武師之境,傳說他是聖儒轉世。”
“寂靜,寂靜!”侯得標站了出來,“大師嚴厲點,我奉告你們他就是鎮……北……王之子周……揚!”
“跟黃公子一比,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哇,他的字升成第六等的紅色了,超出了江浩,追上了前人。”
“那孩子如果活著,必定比麵前這個極品強多了。”
“你看你寫了那麼多鬼畫符了,連最後級的白光也冇亮起,再寫也冇用,隻會丟儘鎮北王的麵子,你還是乾休吧,讓大師接收浩然正氣吧,等我們弄完了,你漸漸在這兒畫鬼畫符吧,絕對冇人打攪你的。”
江浩神采丟臉,他的風頭竟然被黃旭完整給奪走了,變成了這廝的烘托,該死,該死……江浩幾於抓狂。
世人越扯越遠,完整疏忽了周揚。
“鎮北王隻要一個寶貝兒子,不免過分寵嬖,你看他現在品德已經有點不健全了,連正凡人應有的慚愧心,他都完整喪失了。”
……
“這詩寫的真好,你看那前四句,給人感受像一幅清爽娟秀的山川畫,又像一支美好溫馨的抒懷曲。”
全部竹林頓時為之一靜,隨之變得更熱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