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拿出龍形玉牌,在周執、陳煥麵前晃了晃。
“四爺,以鄙人看,此人在用心詐你,成大事者,要辦事判定,不成猶疑。”陳煥滿臉殺氣。
目睹周執抓狂,陳煥站出來了,沉聲道:“小子,你最好循分點,不然我不介懷代王爺教誨教誨你。”
周執看到那玉牌上沾了一點血,麵色頓時大變,這玉牌乃是皇族後輩的身份令牌,具有傳音的感化,一種是將真氣灌入玉牌,構成虛影,麵劈麵對話;一種是用血啟用玉牌,使玉牌仆人的直係支屬,能聽到他、包含他四周的統統聲音。
“軍中太悶,出來散散心,咱倆有三年冇見了吧。”周執打量著周揚道。
周執強忍著肝火,暴露一個笑容,然後扭頭就走。
可週執感覺,把隱患留著,還不如直接撤除。
“小欣在我身邊,柳言不曉得跑哪兒去了,你本身謹慎點。”
“你不曉得嗎,你活著很多餘,早點死了,也就早點讓那些對你抱有希冀的人,完整斷念,我也能夠放心的等待擔當王位,對你父親,對我,對鎮北軍都好。”周執剛纔還是滿臉笑容,轉眼就變成陰沉猙獰。
“陳老頭,我竟唬不了你,短是非長,不過……”
“你、你……”
如何辦?
這小子如果修煉下去,他的鎮北王位不就黃了。
更何況,這麼好的機遇擺在麵前,如果白白錯過,恐怕老天都看不過眼。
這傢夥武道命格固然不好,可從父皇那兒獲得的諜報看,這小子從小就智商爆表。
“另有甚麼手腕,全數發揮出來吧,看你苦苦掙紮,也挺成心機的。”周執咧嘴笑道。
這兒冇人,無妨趁機將這廝做了,一了百了。
周揚一樣也很驚奇,他千萬冇想到會在這兒碰到當今陛下的第四子周執,這傢夥本該在鎮北軍挖他的牆角啊。
“父王,你有冇有遇見小欣和柳言?”
“你能不能溫馨點!”周執被周揚快折磨瘋了。
這混蛋智商爆表,恐怕剛一見到他,就做好了各種對付他的籌辦,不幸本身竟然上趕著去打臉。
“對啊,有三年冇見了,弟弟我實在太想四哥了,本籌算去虎帳看望四哥的,但是我比來黴運通天,被瀛洲國的阿誰死太子用增氣丹陰了一把,差點死在雷劫中,厥後出來散心,走著走著就迷路了,進了這鬼處所,說出來的都是弟弟我的淚啊,還好,否極泰來,碰到了四哥,這下我完整放心了。”
據周揚所知,周執本年十七歲,大他一歲,修為已達武尊境地,身後跟的阿誰不起眼的青袍老者叫陳煥,乃是霸刀道的一尊武祖,跟父王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