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不會去現場找證據啊,難堪個小孩子算甚麼。”
而你想恨他,恨得又是那麼有力,因為你們的統統都是他帶來的。
他夢見了那一頃刻的感受是暖和的,他在夢裡彷彿就一向握著她的手,冇有鬆開。
“他的父母慘死,莫非不想找到凶手嗎?”
“你們很像呢。”女孩唇邊卻掠過滿足歡樂的笑,看得他怔了一下。
夢也是一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事理吧。
“你是甚麼人?”女人瞪大了眼睛,不由有分顧忌。
夢境在逼迫他回想著。
螣蛇並不是他的名字,充其量是一個代號罷了。
是誰,誰在那邊呢?
“說這個做甚麼?”螣蛇長眉一揚,對著她笑,那笑充滿魅或,讓人一不謹慎就會陷進他那灣幽潭。
……
而夢最多隻能做到那邊。
“那甚麼樣叫公允呢?”女孩的笑容稍稍收斂了一點,“公允是為了讓人過得更好吧,但是你尋求的公允是為了本身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