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紹景一聽就笑了,盯著她烏黑的身子上他留下來的陳跡險惡一笑,低頭再次吻上那印記,然後昂首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睛,和她頂了頂腦門,“傻女人,先好好躺著,彆亂動會痛,我現在去給你端點吃的上來。”說完快步出了門,剛關上門,門內裡就傳來甚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厲紹景翻身,將顧深深壓在身下,急喘著和她四目相對,盯著她薔薇色的唇瓣,低嘶啞啞的開口,“等一下,抱緊我。”阿誰我字,淹冇在兩人相連絡的唇邊。
厲紹景鬆開領帶,順手脫掉身上的白襯衫,直接光著上身就朝顧深深壓了過來,紅著眼睛重重親了她嘴唇一下,眼神裡都是要吃人的狼光。
如何俄然,就繞到了這個話題上麵。
厲紹景的家很大,比顧宅還要大上一倍,但是卻不是那種奢糜的裝潢,反而安插的井井有條,溫馨的短長,走廊的拐角的扶手處,乃至掛著一張放大的百口福,固然如許的安插在如許的豪宅裡非常的土氣,但是溫馨非常。
回身回了寢室,看著喝醉的陸澤安,眸裡閃過一絲心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喝的這麼醉了,自從他們訂婚,他就常常這幅模樣,為了一個顧深深,他每天如許折騰著本身。
都說男人不能餓,餓久了就特彆輕易折騰,之前聽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顧深深還不信,現在她是真的信了。
顧婠婠真的很想罵人,但是當著外人她也不好發作,黑著一張臉跟他師弟把喝醉的陸澤安往寢室裡帶,猴子也喝的有點多了,但是他也敏感的發覺到顧婠婠的神采不太好,趕緊報歉,“嫂子真對不起,實在是比來忙案子師哥他也累壞了,我們想著出去放鬆下,誰曉得師哥他一下子就喝醉了,我們也冇攔住,讓你擔憂了,你彆怪他,都是我們的錯。”
“深深,你好美。”厲紹景盯著她的胴/體,喟歎一聲。
到底是你犯賤呢,還是我顧婠婠犯賤呢。
現在的厲紹景,隻想將顧深深這塊綿軟苦澀的糕點吞吃入腹。
顧深深被扔到床上,撐起家體坐起來,四下看了看,男性氣味實足的寢室,非黑即白,不由得癟癟嘴。
顧婠婠這天早晨已經打了第七趟催陸澤安返來的電話了,那邊一向是他師弟猴子接的,不斷的說抱愧,不是陸澤安本人,她再大的脾氣也隻能按住,好不輕易後半夜,陸澤安喝的醉醺醺的被人抬了返來。
厲紹景早已經忍的非常難受,晶亮的眼眸微眯,沉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呼吸短促,他的吻,漸漸由唇向下,去往覬覦已久的綿軟處,輕啜上那一顆小紅點,難耐的長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