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鉞目光落到床邊小案上的根根針上,眼裡凜冽更加的濃烈,掃了一眼世人,神采冷酷,又看冉縝,扣問道:“成果如何?”
喬鉞冷道:“好,朕就承諾你,姚姑姑,你去永寧宮看著,小安子,你帶侍衛隊去給朕搜,誰敢暗中行動,當場殺了也無妨!”
徐子河轉頭掃視眾位嬪妃,目光落到白清嬙頭上,答覆道:“皇上……來紅妝閣前,麗妃娘孃的宮人曾來過內廷司,呆了好一會兒,還四周看了看……”
一經搜宮,永寧宮的華麗不再,滿地狼籍,連帶著棉被和紗簾都被扯了下來,白清嬙嘲笑看著,姚姑姑在她身邊盯著她,一樣嘲笑道:“娘娘,可有想過這般場景?”
閣裡靜的可駭,這時,曲玉戈俄然跪隧道:“皇上……臣妾……臣妾也瞥見麗妃娘孃的宮人去了內廷司……想必徐總管的話是真的……此事怕是麗妃娘娘所為……”
白清嬙連連點頭,目光掃視著世人,又看向喬鉞,連連辯白道:“不,皇上,不是的,不是臣妾!”
喬鉞倉猝坐在床邊,扯過她的手,喚了兩聲:“容妝!容妝!”
姚姑姑跟著小安子在前頭走著,低聲道:“普通女人放工具都喜好放花瓶裡,特彆是寢閣臨隔窗的細口瓶,你可懂了?”
冉縝道:“回皇上,臣已查抄過那些銀針,看似是銀物,實則是白銅所鍛造,並且感染過毒,如果銀針,沾了毒藥必定會發黑,此物卻冇有,請皇上放心,容女人中毒不深,臣趕到及時,現在吃過了藥,驅了毒,再連著吃幾日藥,保養保養就無礙,隻是用毒之人當真暴虐,針尖透過被子紮到人身上,真是防不堪防。”
白清嬙在旁俄然大笑道:“皇上,莫非你要為了一個奴婢殺了臣妾不成?皇上彆忘了,我就是殺了容妝,也不敷以構成罪名,我是妃,她是婢,何況她還冇死!”
“是!”小安子領命出了閣,白清嬙和姚姑姑回身一同分開。
蘇令蕪和白清嬙現在方對視一眼,無疑是駭然與心虛。
姚姑姑驀地一蹙眉,旋即看向曲玉戈,曲玉戈也正對上她的目光,敏捷的低下了頭。
當然,容妝不成能像疇前那般,溫聲應他,喬鉞冷聲問道:“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姚姑姑瞅著白清嬙道:“麗妃娘娘,我家女人剋日與你並無恩仇,你為何下如此重的手,傷她至此?有何獲咎之處你儘可說出來,我們女人一貫馴良待人,並不是與你為敵,你又何必呢!”
她已經完整慌亂了,她很明白本身的處境,白家一朝失勢,現在又肇事上身,她何嘗不知百口莫辯,當然會怕。